狗皇帝這都多久了?
從浴室到龍榻,謝勳都忍不住佩服起狗皇帝來。
五十歲的老男人,還這麼能耐。
不怕腎虧嗎?
隨著女人更加露骨的低語和吱嘎吱嘎床榻激烈顫動的響聲,謝勳都忍不住有些氣燥起來。
這種聲音對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來說,就是折磨!
他後悔了,應該在身上揣兩塊兒寒玉。
丫鬟紫霄給他準備了,他卻嫌累贅,沒帶。
燥熱地難受,謝勳忍不住轉頭向木雕同僚,嘴角蠕動,發出很小的聲音:piupiu~
木雕兄疑惑地轉頭。
剛才謝勳雖然偷偷看他很多次,卻沒出聲,他自然不會主動搭訕。
謝勳繼續小聲勾搭:皇上總這樣嗎?
下巴衝寢殿裡努了努,給了個是男人都能懂的眼神。
狗皇帝要總是這麼猛,接下來的一個月,他有的熬了。
木雕兄小幅度搖頭,無聲地蠕動嘴唇:很少。
木雕兄其實也很疑惑。因為年紀大了,皇帝每次幸妃子,最多一刻鐘。
今晚皇帝不知道吃了什麼藥,這樣不要命地折騰。
謝勳摸摸鼻子。
就說嘛,五十歲的老男人,大腹便便,會能耐成這樣?
原來是偶然發神經。
難道是下午被他氣地狠了,一肚子火氣全發洩在妃子身上?
想想又覺地不對。
皇帝登基二十載有餘,應該不是個衝動行事的人。步入中年,負責調理皇帝身體的太醫肯定會建議皇帝少房事養身。寢殿裡的響動也不像是氣咻咻的……
謝勳腦子靈光閃過,睜大眼:皇帝這麼拼命,不會是為了讓他難受吧?
越想越可能。
白天他把皇帝氣地恨不得拔了鬍子,擱他,都會想辦法扳回來,何況是皇帝呼!
再說,他不是已經被虐到了嗎?
明白了皇帝的用意後,謝勳無聲地嗤笑。
狗皇帝用這種事虐他,只不知道最後吃虧的到底是誰呢。
謝勳掏出一塊兒手絹,用匕首割成四片,揉成團兒,兩個塞自己耳朵裡,另外兩個丟給木雕同僚。
木雕兄伸手接過,感激地衝謝勳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