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沫把臉埋在傅雲修的肩頸處,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小聲道:“我好想你啊。”
也沒分開幾天,之前也沒什麼感覺,但再見到傅雲修的這一刻,她才發現她竟然這麼想他。明明他們早就習慣了分離,真是奇怪。
聞言,傅雲修把她抱得更緊了,這幾天都要擔心死她了。
這時候,他已經把因為那幅畫生氣的事兒,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偏偏,當事人非要提。
唐沫笑眯眯的抬頭,得意道:“你怎麼知道是我,是不是因為我畫的太好了?也是,我們符師多少是有點畫畫的天賦在身上。”
傅雲修登時露出一抹冷笑,雙手從她的腰身上轉移到兩邊臉頰,一掐一提,咬牙切齒道:“你還好意思說,我在你心裡就那麼醜?”
唐沫含淚求饒道:“不是!哥哥最帥!”
傅雲修這才鬆開她,還順手揉了揉她被捏紅的臉蛋。嘖,他明明沒怎麼用力,但是唐沫太白了,一碰就紅,是個十足的嬌氣包。
這時,好不容易跟上來的云溪忽然說道:“沫沫之前說,她的畫講究神似,人頭狐狸身,一看就是個狐狸精。”
傅雲修:“……”若是真有狐狸想成精,看到唐沫的畫,怕是會永遠放棄這個想法。
“大家坐下聊吧。”殷無常招呼道。
眾人紛紛落座,唐沫自然而然的挨著傅雲修,也就是在後者和安萃璃中間加了一把椅子。
安萃璃本就因為看到傅雲修對唐沫的與眾不同而感到不舒服,見狀臉色更加不好了,兄妹而已,至於這麼黏糊嗎?也沒見殷無常和殷無憂這樣啊。
云溪和陶修齊坐在了傅雲修的另一側,挨著殷無常。
剛坐下,云溪就酸溜溜道:“一見到傅哥,某人的眼裡就再也容不下別人了。小齊,你要失寵了。”
陶修齊有點窘,反駁道:“你別亂說,他們倆親近是應該的。”在學院的時候,他見過唐沫和傅雲修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對兩人的關係也有耳聞,所以並不奇怪。
唐沫挑眉,擺譜道:“正宮歸位,爾等小妾還不退下。”
幾人都被逗笑了。
偏傅雲修還配合她演戲,抬起下巴不屑道:“認清你們的身份。”
云溪還能說什麼,只能含淚告退。
大家都在笑,連阮冬辭這個跟大家不怎麼熟,性格還彆扭的人都忍不住笑出聲。
只有安萃璃覺得嘴角有千金重,她越發覺得傅雲修對唐沫的感情不簡單。
唐沫不在的時候,傅雲修穩重機智,低調可靠,像個成熟的男人。
唐沫在的時候,傅雲修會笑會鬧會搞怪,就像一個沒長大的孩子。
眾所周知,男人只會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面前露出孩子氣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