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不知過了多久,遊凡的意識終於在一片渾噩中恢復,伴隨著一聲尖叫聲中,驚坐起來。
“呼!呼!呼!”
腦子裡是一片漿糊。喘著粗氣的他滿臉的驚恐。
有氣無力地拍了拍腦袋,漸漸的,他想起自己好像做了一個夢。
在夢裡,自己大約是化為一名古代人,心情豪邁地在勾欄聽曲觀戲。
前半程好生快活開心,那戲伶人好身段好舞姿,她還伏在自己身邊好一陣吟戲唱曲,魂都被勾飛了。
只是後面好像是發生了什麼可怕的事情,那種感覺就像是掉進了冰冷的深淵一樣,他之所以驚醒,也是因為這個。
但具體是夢到了什麼,他怎麼也記不起來了。
“那戲魁有些眼熟,呃不對,我這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睡著了?”
不管夢裡的事,他感覺最後的記憶只停留在他下樓找電水壺的那一刻,再接著,他就已經全身赤果地躺在套房的大床上。
“臥槽!!!這什麼玩意啊?”
又是全身疼痛,但不同的是,這次並非是淤傷,而是佈滿著被絲線纏繞了勒痕。
這種感覺……自己不會又被什麼人給睡了吧?
一想到這裡,他就不由地慌亂起來,連忙在床上床下掃了一圈,沒有別人的身影。
“對了,老婆呢?老婆!”
連衣服都沒有穿,便從臥室裡衝到客廳,長長地鬆了口氣。
莊子青在這裡,只是一言不發地蜷縮在沙發一角,把臉埋在雙腿之間低聲抽泣著。
“老婆,你怎麼了?這是發生什麼事了?”
莊子青抬起頭,遊凡嚇了一跳,沒想到她的雙眼已經哭到紅腫,眼看都快睜不開了。
尤其是她在看自己的目光,還充滿了委屈和憤怒,臉頰也鼓地很大,那小嘴也憋屈地發白,一副被搶走玩具的小孩模樣。
看到這一幕,遊凡能不慌麼?
“誰欺負你了老婆?我們昨晚……”
莊子青直接打斷了他,幾乎歇斯底里地說道:“昨晚什麼也沒有發生!”
“呃?那……那你在這哭什麼?還有我這一身勒傷又是咱回事啊?你打我了?”
“我打你!???”
這話不提還好,一提莊子青就氣得咬牙切齒起來,她一把將遊凡推翻在沙發上,跨坐上去就一頓粉拳招呼上去,期間更是抓著他的腰肉,反覆扭轉著。
“哎喲,痛痛痛,老婆你到底怎麼了嘛?”
“還怎麼了?你居然問我怎麼回事?你想讓我怎麼回答你?啊?你被鬼壓床啦!?你這個大混蛋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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