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錦並未被趙將軍關多久,既然決定要私底下慢慢查清,那還是不關著容錦的好。
趙將軍手下的兵士走到思過房將容錦放了出來。
容錦狀似不經意的問道:“聽說驥川中毒了,他現在怎麼樣?”
這名兵士看了容錦一眼,“還不清楚,一直是大夫在守著,趙將軍交代了,往後一段時間誰都不允許接近驥川,他現在什麼情況,大概除了大夫和將軍,沒人知道。”
容錦後悔的道:“早知道我今天就不去看驥川了,都是我連累了他。”
兵士並不接容錦的話,只道:“既然將軍讓我放了你,那說明這件事與你沒關係,現在城防軍整個營地戒嚴,大家都不允許出營地,容錦,你還是快回女兵營吧。”
啊?整個營地戒嚴了!
這是容錦沒想到的,可這個時候為了不引起懷疑,她只能與其他士兵一樣,回營房待著。
這名兵士嘴巴頗嚴,她沒從他口中打探出什麼訊息,但她當時下的毒甚重,雲澤哥哥與她說了,這樣的劑量,就算是擁有特殊能力的獸人都會一命嗚呼,更不用說受傷的驥川了。
可能是將軍怕引起營地恐慌,或者是正在釣魚,所以並未公佈驥川真正的情況。
想到這裡,容錦即刻打算按兵不動。
她想著再等幾日,看看能不能找機會與蕭雲澤或者是家人聯絡。
容瑤和方蘭花在城防軍營地門口賣完盒飯就回小院了,壓根不知道下午城防軍營地的暗潮洶湧。
一百份盒飯全部賣完。
方蘭花高興的一天嘴角都是揚著的。
晚上正在準備明日盒飯要用的食材,單家小院的門被一名陌生人敲響。
單家天色微黑,單天慶帶著兒子們回來後就關了門,就算是吃晚飯也不開門,搬來的這些日子還從未有人在這個時候上門過,此刻突然有人拜訪,讓容瑤和單家人覺得奇怪,立即提防起來。
單天慶抬手,而後叫了大兒子單敬安,單敬安拿了根棍子站在門邊,單天慶應了一聲這才開門。
只見門外站著一名中年獸人,雖然穿著普通,但身姿挺拔,自帶一股冷漠的氣質,一看就覺得此人不好接近。
單敬安扯了扯嘴角,“請問您找誰?”
板著臉的中年獸人掃了對面的單敬安一眼,直接明瞭,“容瑤,我是城防軍的人。”
說完中年獸人就亮出了一塊腰牌。
他們就住在城防軍的勢力範圍內,這些日子對城防軍也算是熟悉了,雖然不認識人,但腰牌是真的,還能一口報出女兒的名字,想必真的有事。
單天慶朝著身後兒子使了個眼色,讓他不要放鬆警惕,而後單天慶親自將這名中年獸人迎了進來。
單敬安將中年獸人帶入院子,一進院子,中年獸人就看到在廊下準備食材的容瑤,他直直朝著容瑤走去。
單敬安連忙出聲,“囡囡,這人說是來找你的。”
聽到說話聲,最先反應過來的是纏在容瑤手腕上的小黑蛇,原本他隨意裹在容瑤袖子裡休息,聽到單天慶的話,他立馬鑽出容瑤的袖子,朝著腳步聲的方向看去。
一雙黑色的大眼睛竟然透出一抹讓人心驚的審視的目光來。
容瑤可沒空管小黑蛇,放下手中刀具,直起身朝著門口看去,只見一名瘦削但身姿筆挺的中年獸人朝她走來,長相普通,可渾身生人勿進的氣質卻讓容瑤熟悉。
她有些不確定的道:“趙副官?”
以前當救援隊員的時候經常接觸陌生人,這讓她記人自有一套自己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