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克姆用力的一下一下的敲打了託邦的腦袋。
直到鮮血混在了紅酒中,一時間,保克姆有些恍惚。
“艾德森,我殺,殺人了。”
艾德森則很是平靜的說道:“保克姆,我們是盜賊,盜賊被人發現了,殺人不是很正常嗎?你要是再哭泣,就和這個怪物在這裡過家家吧。”
說完,艾德森當機立斷的離開了,不過他手中的燈盞卻是沒有丟下。
兩人提著煤油燈,跑上了一樓。
上去後卻發現大門被緊緊的鎖上了,還是從外面鎖上了。
“混蛋!門被關了,我們出不去了。”
就在艾德森尋找著其他的出口時,嗒嗒的聲音又一次出現了,是在地下室。
“艾德森,那個怪物還沒有死,我們怎麼辦。”
“閉嘴。”艾德森底吼了一句後說道:“你要是想要快點死,就閉上你那喋喋不休的嘴巴。”
保克姆被嚇得不敢反駁,連連點頭。
艾德森目光觀察著這個城堡。
直到他發現了頂層的那個亮光,那是貴族老爺最喜歡的地方,說是仿製某個國度製作出來的天窗,用來看星星。
呵,艾德森真的不屑,看星星只會是這些貴族老爺的生活,像他這種老鼠可是最怕陽光的,恨不得房子關的嚴嚴實實,不見光亮。
心裡面罵了一下時代的不公後,艾德森看向了身邊瑟瑟發抖的保克姆,眼珠子一轉,說道:“夥計,我們想從大門走是不行的了,只能往上面走了。”
艾德森為保克姆指了下城堡頂上的那個天窗。
保克姆這時六神無主,微微推著艾德森說道:“那,那我們快走吧。”
煤油燈搖晃著上著二樓,但是樓下那嗒嗒的聲音還沒有停歇。
一股不知道那裡來的風吹了進來,讓保克姆不由的縮緊了衣服。
煤油燈的光也被吹的明暗不定,照在心思各異的人身上。
看著穿的鼓鼓的保克姆,艾德森帶著他繼續往上走著。
記得他的老前輩說過,心思單純的人是幹不了盜賊的。
想著,艾德森就微微的瞄了一眼保克姆,嘴角掛著一抹微笑。
身後,再艾德森沒有注意的時候,保克姆也是微微的笑了,隨後又是緊了緊衣服,好像剛才笑都是錯覺一樣。
艾德森還是刀子嘴豆腐心關心著保克姆,保克姆也還是害怕的一心想要離開。
兩人爬了三層樓,來到了最頂層,最地下的嗒嗒聲音已經不見了。
兩人看著距離他們3米高的天窗犯了難。
“夥計,我們需要找個東西墊一下,最好是那些貴族老爺們的真皮沙發椅子。”
保克姆沒有反駁,連連點頭,隨後率先離開尋找椅子。
艾德森則是先把燈盞放在樓梯上,然後去其他的房間中尋找墊腳的工具。
一陣時間之後。
天窗下已經堆滿了真皮的沙發,厚厚的木凳子,還有那高高的酒櫃。
這時候,保克姆拿出了懷中的酒,有些得意的說道:“艾德森,我們出去後賣掉這些酒,我們就有錢了。”
艾德森沒有回答,只是低頭擺弄著椅子,酒櫃,那彎下的腰後,一個影子正在舉起放下,舉起放下。
放在樓梯邊上的煤油燈也變得更加的暗了,感覺隨時都要熄滅。
索幸他們已經準備好簡易的向上爬的墊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