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明眼眶泛起淚水,但身體被死死綁住,似乎還有封印在上面,哪怕他奮力掙脫也無濟於事,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咱家沒記錯的話,陛下對您也不薄,為何要反?”
常正冷漠道,右腳用力的踩下去,令葉濤再次噴出一口鮮血,差點昏死過去。
葉濤強忍著身體上的痛苦,抬起枯手指著常正:“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嘴硬。”常正神情慾冷,猛的一腳踩下。
“不…”陸明眼眶滴出了血色淚水,身體瘋狂掙扎,可繩索上的封印牢牢制住了他。
奄奄一息的葉濤,艱難的偏過頭看向屋內,而這正好被常正捕捉到。
常正揮手,身旁騎兵立刻下馬衝進屋內。
“我也不磨嘰,只要你交出當年逆賊的遺腹子,咱家可以自作主張留你全屍,怎麼樣?”
“這是咱家最後一次這麼客氣。”
常正蹲下,湊到葉濤面前,道出來此的目的,神情戲謔。
“休…休想。”葉濤十分冷漠,絲毫不妥協。
他帶著陸明躲了這麼多年,怎麼可能就這麼將他交出。
就憑當今陛下軟弱的性格,肯定會迫於壓力而將陸明送出。
“稟大人,屋內發現一條密道,看樣子是通往後山的。”
屋內的軍士出來彙報。
這時,常正起身正要說話,外院突然衝進一人,單膝跪地:“大人,後…後山有人逃跑,其中有一位看樣子年紀不大,應該是大人要找的那個。”
“你看,不交出來咱家也找到了。”常正揮手示意他退下,低頭冷漠的看著葉濤:“那麼你的作用也就沒了…”
哧啦…
常正一掌按下,一股渾厚玄氣化作一把無比鋒利的利劍,洞穿了葉濤。
“啊…”
看到這一幕的陸明瞬間抓狂,如同野獸一般失去理智,無聲怒吼,那一劍不光擊穿了葉濤的心臟,也擊碎了他的。
他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這種事,從他記事起他就沒有得罪過任何人,一直謹言慎行,可換來的是他唯一的親人被殺…
此刻的他,心疼的可怕,指甲深深插入了掌心,暗黑色鮮血不停的往下滴。
“傳令外圍士兵,往內收縮,務必抓住他,如果讓他跑了,那你們的人頭也就丟了,明白嗎?”常正語氣十分陰冷,瘮得在場眾人脊背發涼。
“是。”軍士立馬上馬準備追擊,而這時外面又跑進來一人,單膝跪地:“大人,我已將村子所有人集中到了廣場,請大人前去問話。”
他話音剛落,常正一個瞬身過來,一巴掌扇飛了他,怒斥道:“這麼久才辦完,黃花菜都涼了。”
“大人饒命。”那人被嚇得不輕,連忙磕頭認錯,試探的問道:“那…大人,那些人該怎麼辦?”
“怎麼辦?”常正眉頭一挑:“窩藏逆黨,你說該怎麼辦?”
“全都殺了。”
“是。”
那人抽出腰間佩刀,領命離開。
常正騎上馬,朝後山追了過去,屋內騎兵也跟著出去。
不多時,院外傳來了震世駭俗的慘叫聲,連綿不絕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