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我不解道。
“聊聊。”朱珠冷漠的說。
我沉默了會,最終還是同意了。
回市區的路上,我們誰都沒有開口說話,計程車上的氣氛冰冷得如同還身在殯儀館。
這陣子渾渾噩噩的我倒是不覺得怎麼,但是朱珠的室友卻明顯感覺這壓抑的氣氛讓她很難受,好幾次我看見她想要開口,可能是我的樣子有些嚇人,最後還是沒有說出口。
直到我們到了一個茶室。
這個茶室裝修得有濃郁的中國風,不大的面積卻被裝飾得極具傳統風情,半米高的陶罐裡看似隨意地插著幾根枯死的茶樹枝,陶罐下面是一灣冒著濃霧的人造噴泉,噴泉裡的苔蘚和水蕨鬱鬱蔥蔥。
我無心感受這裡的平靜,也不解她們為啥帶我來這裡。
沒想到的是寡言的女生率先開了口。
“我們宿舍聚會的時候宣冰會帶我們來這裡。”
“季柔。”朱珠呵斥來聲。
季柔吐了吐舌頭就不做聲了。
“你們要做什麼?”最後還是我沉不住氣。
“其實也沒什麼。”朱珠說了道。
語氣一如既往的衝。
聽她說完,我突然不想繼續在這裡耗下去,再我轉身要走的時候,朱珠這才緩和了語氣道:“你就不想知道我們為啥要帶你來這裡嗎?”
我聽後站在原地,朱珠在我身後繼續說了道:“咖啡提神,茶卻能夠撫平心情。”
她的話說完,我的腦袋裡面不由自主的浮現了宣冰筆記本上的塗鴉。
想到這裡,我回到了桌前。
朱珠見我回到桌前,用壓得極低的語氣跟我說了道:“秦宣冰活著的時候跟我關係不太融洽,她現在已經走了,我們之間的不愉快沒有必要延續下去;我也想為她做點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