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下子齊蓁蓁親自為他解開了這個濾鏡,鄭修俞這才覺得之前他都著想了,他自己一個人不理解,又因為其中涉及了鄭家的秘密,所以他不能跟其他人開口說這件事情。
可現在有了齊蓁蓁這樣一提點,鄭修俞這才覺得之前的自己似乎是有些傻傻的,他們都不拿他當兄長,只當作競爭的對手?可他呢?居然還一直為他們找理由分說?
「謝謝你齊姑娘,修俞知道了。」鄭修俞攥緊了雙手,他想他已然知道該如何做了,而齊蓁蓁看著這樣子的鄭修俞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希望他是真的知道了吧。
明明是個聰明人,可在這件事情上卻始終固執,別人都是給自己的所作所為找藉口,而鄭修俞他呢?卻始終為別人對付他找藉口?這做法讓齊蓁蓁又疑惑又不解。
不過此時看著鄭修俞嚴肅的表情,齊蓁蓁還是沒有再說什麼,剩下的就靠著他自己去想呢。
於是兩個人彼此都有些沉默,就在這個時候,只聽見那個之前被他們打暈的此刻悠悠轉醒,他一看見坐在一旁的鄭修俞和齊蓁蓁,又望著自己被束住的手腳,忍不住嗚嗚叫了起來,他實在是是沒想到,本來被吳王打發來做這件事,他還有些不滿,在他看來鄭修俞這個鄭家的公子,想來一貫都是很容易拿捏的,對於這樣子的,何必要他親自動手呢。
只不過有吳王的吩咐,他雖然不願意,也只能來做了。
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他不過就是略微有些輕敵了,本來以為捉這位鄭公子只不過是一件手到擒拿的小事,可誰來告訴他這個小姑娘是怎麼一回事?
那他看來一個普通的路人小姑娘,他都不曾放在眼裡,可是對方怎麼有這麼大的力氣呢?
這是這個刺客在被打暈之前都不曾想明白的一件事,此刻看到這個小姑娘,他不由得想大喊起來,只是沒想到嘴巴被堵住,他發不出聲音,只能不停地撲通。
看著這樣子的此刻,鄭修俞這才從自己的想法當中回過神,他轉頭看向齊蓁蓁,只看齊蓁蓁指了指那此刻,又對著鄭修俞緩緩地說道:
「你那些庶弟庶妹們性子各不相同,自然不會都來算計你,更何況他們彼此肯定也有嫌隙,肯定不會合作做這件事情的,按照我的想法,應該是其中一人所為的。
所以你要做的就是查明這件事,然後去應對,其他沒有做的,又尊重你這位大哥的,你自然可以如之前那般對他們,可是做出這件事情的,卻是萬萬不可姑息的。」
聽了這句話,鄭修俞點點頭說了句明白,然後他把堵住那刺客嘴的帕子拿下來,卻不料刺客剛一開口,就大吼著說道:
「我告訴你們最好把我放了,如果讓我家主子知道你們的所作所為的話,他肯定不會放過你們的,尤其是你這個小姑娘,此事原來與你無關,如果你不改的話,哼……」
卻不料聽了這段話,那刺客原本以為齊蓁蓁會生氣,卻不料對方一把撿起那帕子
,有些嫌棄地又塞到那刺客的嘴裡,然後帶著幾分不耐煩地對鄭修俞說道:
「瞧他到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麼說話,這樣的性子,單純言語上面的敲打是沒用的。」
齊蓁蓁本來是懶得插手的,在她看來著都是鄭家的事情,怎麼做自然也是由鄭家人做主,就想她剛剛也不過是提點了鄭修俞幾句,至於怎麼想和怎麼做,就要看對方的意思了。
只不過方才那刺客眼裡流露出的不屑實在是讓齊蓁蓁不滿,她最討厭這種作態的,明明都是手下敗將了。
「鄭公子,你把他的鞋脫了。」齊蓁蓁對於鄭修俞說道。
一聽到這話,鄭修俞忍不住抬頭有些吃驚的啊了一聲,卻看到齊蓁蓁依然挺淡定的說道:
「瞧著他之前那利索的手段,肯定是有專門訓練的,對於這樣子的自然是不能用尋常的方法了。
一會兒脫下他的鞋來用東西弄他的腳底板,哼,就不信他忍得住。」
果然,鄭修俞捂著鼻子脫下了那刺客的鞋,然後隨手用東西按照齊蓁蓁說的做,只看到對方一開始還忍著,可是很快就開始哈哈大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