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玉琇就從姨娘變成了吳姨娘身邊的小宮女之類的,而無一娘對毓秀卻是動作的打罵,不僅他會打他,還讓身邊的丫鬟婆子們一起喜歡毓秀,每當看維修低頭向他求饒的時候,我一年就會很放肆的大笑。
不知道她有多羨慕玉琇,又有多厭惡玉琇,吳姨娘從小就自命不凡,她自持自己的美貌,並不想也留著做個伺候人的奴婢,然後嫁給一個和她一樣的奴才,生出來的還去做伺候人。
因此她就有些想往上爬,後來她被吳王抬舉了,雖然只是個無名無份的姨娘,可比之那時候她只是低微的空女,已經是好上很多了,從小就被呼來喝去的,做各種雜活的吳姨娘感受被人所尊重和伺候的感覺。
可哪怕是這樣,吳姨娘也知道外面的人也一貫瞧不上她的身份,總是說她只會使用一些手段來得寵。等到這一次那位玉姨娘來的時候,看到對方嬌嬌媚媚的樣子,一想到對方可能與她來爭寵,吳姨娘就多增添了幾分不喜。
所以吳姨娘才會對玉琇那樣的針對,她想著依照玉琇的身家,以後一旦她也懷孕的話,地位一定會還在她之上,吳姨娘可不想被這樣一個人給壓在身下。
聽著玉琇這般的娓娓道來,齊蓁蓁卻開始皺著眉頭細細地思索了起來,依照她來看,吳姨娘所想做的事情倒也是顯眼,無非就是想趁著玉琇得寵不夠深的時候就儘快把她拉下來,畢竟王府當中的位分都是有數的,一旦玉琇以後升得快的話,可能擠佔的還是她的位分呢。
說實話,齊蓁蓁只要一想起玉琇之前的那些所做和所為,對著她就頗為不喜歡,只是對方現在這樣子,又是被算計的,齊蓁蓁忍不住抬手想要去拍了拍她的肩膀,可沒想到對方卻忍不住地發抖了一下。
只見她的表情瑟縮,再也沒有之前那般的高傲,只見她似乎是帶著幾分痛苦地回憶道:「後來她用了許多的手段,不只是言語之間的侮辱,還有一些細節上的動作,多餘的我實在是不敢多想,後來我想我不能坐以待斃,我得從她身邊逃出去。
然後我就用了從玉家帶過來的一個玉鐲打點了一個嬤嬤,然後偷偷跑出去了,只是跑出去之後我卻不認路,只認得那平城的方向,後來經過鄭家的時候,我還猶豫了,確定還是不進去,想著這平城到底是景王,在這裡暫時的躲避一下,可是卻沒想到能見到你。
我原來以為因為之前的那些事你該很討厭我才是,不過沒想到你還願意出手來幫助我,實在是不勝感激,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
玉琇一邊說著,一邊低下了頭,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因為齊蓁蓁的出手,讓他對對方有了依賴感,哪怕是很小之前的玉琇都還算獨立,可此時似乎她只有靠著齊蓁蓁,才能暫時安寧一些。
齊蓁蓁看著玉琇有些氣悶的模樣,忍不住有些嘆氣,她不知道對方到底是如何的殘忍,才能把一個如此出挑的女子逼得這半瘋的狀態,齊蓁蓁似乎是想到了些什麼,又多叮囑了幾句,這才走出了那裡。
只是她嘆了一口氣,還是選擇勸說道:「可是就算你待在這裡的話,又能如何呢?倒不如回憶一下,到底是玉家的牴觸女兒,如果你出去的話,難道對方還真的不敢讓你住下嗎?」
眉姐姐微微挑了挑眉,忍不住玉琇跋扈的對方,讓她現在變得如此的自卑和萎縮。
而本來聽到齊蓁蓁的聲音時,玉琇好不容易才微微鬆了一口氣,卻沒想到對方竟然開口說要把她送回玉家去,說實話對玉琇的情感是很複雜的,他以便向著玉家者對他的各種衝向,從小就專門教導她識字和看書。
而因此玉琇對他也很是依賴,可是沒想到最後卻是他們兩個開啟那些事,是有些不可思議。
可是此番她無數次聽見王府當中的人來說,是於家親自把她送來的,似乎還有玉家之無溝通的信。
因此現在毓秀的觀感是很複雜的,她不知道是該要不要該去看家主和與夫人怪他們的涼薄,怪他們以家族利益為重,而不去顧念她。
還是玉昭媛這般的獨斷,絲毫不問對方想做些什麼,就用把其送入到那王府當中,如果是平常的那些倒也還罷了,可現在待在王府當中,她就像那籠中之鳥一般,大家似乎都算計,不然就只能那般為他人所觀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