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精的刺激下,高建良漸漸放下戒備,開始娓娓道來他的故事。
“我出生的家庭很有錢,從小我爸就給我灌輸一個思想,這個世間沒有錢搞不定的事情或者人,而我也確實感受到我爸在商界呼風喚雨,直到遇到咱們班長,我以為她也會是那樣被金錢搞定,後來我發現我錯了。”
“我不知道她真正喜歡什麼,但是我得出一個結論,哪怕我送出一車的禮物,她也不會因為禮物太多而感動或者喜歡上我。”
陳澈看著另一張桌子上的蘇晴雪,她在跟女同學親熱的聊天,笑起來的模樣使得眉眼彎成了月牙。
蘇晴雪確實是與眾不同的姑娘,她也看不上高建良那些昂貴奢侈的禮物。
這一切得益於蘇振東從小就對女兒的富養,這個富養指的不僅僅是物質上,更多的是精神層面。
高建良帶著七分醉意看著陳澈:“陳澈,希望你好好對待蘇晴雪,不要讓她傷心和難過,因為她真的與眾不同。”
陳澈端起酒杯飲了一口:“這還用你說?我找你不是來炫耀我和蘇晴雪的關係,而是因為我身為學生會副會長,要幫助學生走出心理陰影和障礙。”
高建良瞥了陳澈一眼,這廝都這個時候還想著裝逼。
不過論裝逼程度,他和陳澈堪稱理工大學的臥龍和鳳雛。
當那些學生都住宿舍的時候,高建良就讓家裡的司機開著寶馬接自己放學。
如今陳澈更騷包,直接開著奧迪上學和放學,門衛跟陳澈都是相熟,只要看到陳澈的車爽快的放行。
整個理工大學家裡有錢的學生並不少,但是像陳澈和高建良這樣明目張膽裝逼的就他們兩個人。
高建良又灌進嘴裡一杯啤酒,順著喉嚨嚥下,肚子裡面一陣翻滾,帶起陣陣醉意。
“曾經我喝酒只喝國外的年份紅酒,大排檔這種地方向來是不屑一顧,今天發現2塊錢一瓶的雪花啤酒味道別有一番風味啊。”
陳澈鄙夷的看著高建良,心想那是因為你平時吃肉吃多了,偶爾吃一口屎也會覺得妙不可言。
他從兜裡掏出一包三塊錢的紅梅,然後點燃:
“這包煙賣三塊錢,什麼叫裝逼?真正的裝逼是我身價千萬,抽的確實三塊錢的煙!”
高建良看著那包廉價的香菸。
這是兩種不同風格的裝逼方式,他屬於用昂貴的物品來襯托自己身份,而陳澈屬於用自己身價襯托廉價的物品。
高建良放下酒杯:“問你個問題。”
陳澈斜靠在椅子上:“說吧。”
“我知道你的社交網做的很成功,但是我家裡也不差錢,為啥這些同學都找你,而不找我?”
陳澈樂了,原來高建良是在鬱悶這個啊。
想想也對,高建良這種角色本身應該是主角的,家裡那麼有錢又有點高冷,被自己搶走女神也就算了,如今連風頭也搶走了。
他思考了一下:“因為你太見外,你總覺得你高人一等,卻不知道很多同學們都出身平凡,有時候你太有錢就該混跡你們有錢人的圈子,這裡屬於平民圈子,你很難混進來。”
高建良反問:“你呢?你現在也有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