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的新娘在父親的陪伴下進入了婚禮殿堂。今天的新娘溫柔,端莊。
從小到大在父親的呵護下長大的新娘,在今天,父親要把她託付給信得過的男人來完成他的使命。
伴奏的鋼琴曲隨之響起,婚禮主持人上臺,開場白道: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因為今天的我們將一起見證一段美好的愛情,也許在很久很久已後,我們已忘了具體的時間與地點,但我們永遠不會忘記這一對新人的甜蜜誓約,以及幸福永伴。
新娘已經隨父親來到了新郎面前。
當新郎從新娘父親手中接過新娘時,深深的一個鞠躬代表了千言萬語。
鐘聲響起,然後是所有人都熟悉的結婚進行曲,公主挽著王子的手,也挽著她一生的幸福,踏著鋪滿幸福的花瓣走向婚姻的舞臺。
一場浪漫的婚禮其實就是女人心底一個最溫暖、最柔情的夢,在女人的心裡最深處靜靜地蟄伏著,隨時等待著一陣風起,直到吹得心旌搖曳,吹得婚紗裙袂飄飄。
無數次想像自己為了最愛的人穿上婚紗的曼妙與美麗:一定有著被幸福暈紅了如蘋果般的臉寵,一定有著被愛陶醉瞭如星子般的眼眸。
新郎與新娘在最終的誓言後擁吻在一起。
多麼的幸福啊。
可是現實是,那個新郎,不是我!
我一個人走開了,走到了一個安靜點的地方,掏出一根菸,抽了起來。
忽冷忽熱的風劃過我的臉頰,陽光撒在地上,就這樣,一個人。
煙抽完了,我的淚卻沒有流完。
多少年了,沒流過淚了,我竟然會哭,我,竟然會,哭......
“王曉生?”
一道聲音叫醒了我,我緩緩轉過身子,看向那個熟悉又陌生的女孩。
“嗯,是我”,我哽咽了,死死的壓住了我的情緒,擦了擦眼淚:“風挺大的,吹的眼睛疼。”
“沒想到真是你啊”
她笑了,笑的很開心。
但是我卻笑不出來。
“結婚快樂”,我強撐起自己的頭,給了她一個祝福。
“謝謝”她嗯了一聲,這時一位男子走了過來,她也隨即摟住了那個男人的胳膊。
“你好王曉生先生”,他伸出手“以前聽倩倩提起過你,幸會。”
我同他握了握手,說道:“幸會,祝你們幸福,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張倩卻攔住了我:“宴席才剛開始,坐會再走吧。”
“沒事,你招待你們的去吧,我就先走了”,我擺了擺手。
張倩見我執意要走,也沒再攔我,留下了我的電話號碼,說以後聯絡,說罷便和新郎走開了。
我長嘆一聲,自己心心念唸的女孩,終究是嫁給了屬於她自己的愛情,而我也只是她生命當中匆匆的過客罷了。
她怎麼可能忘記我,既然回到了北衛,就一定能想起我,但是卻沒叫我去參加她的婚禮,想來也是,我現在雖然是北衛人盡皆知的猛獸集團的二把手,換句話說,我的身份在北衛,重如泰山!
不過在她的心裡,我什麼都不是。
張倩,再見,不,最好再也不見,我怕我忍不住拼了命也要把你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