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久到眾人都覺得彷彿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那幾個男的終於承受不住顧安安詭異而奇特的折磨手法鬆口了。
簡直是太恐怖了!
這個女人根本就不是人,而是個魔鬼。
她完全就是從地獄來的惡魔,既能魅惑人心又能奪走人命。
並且,他們還發現他們首領連這女人的一半狠辣都比不上,甚至跟這女人比起來,首領那些折磨人的手段壓根就不夠看的......
要論狠,眼前的這女人那才是真正的夠狠夠絕!
「我......我說,你,你想要
知道什麼,我全都說......」只求她別再變著法子的折磨他了。
他受夠了,真是已經受夠了啊。
這女人哪裡是什麼弱女子啊,分明就是個魔鬼來著,他們以為往那院子裡放蛇放火是最好最快的辦法,哪知.....
他們這夥人竟看走了眼,這些人當中,唯有眼前的這女人才是最厲害的一個,也是隱藏得最深的一個,她看上去溫溫柔柔,一副柔弱好欺的樣子,實則她卻是朵食人花,一出手,立馬便能讓你生不如死。
可她又不會痛快的直接給你一刀,讓你一下子死去,而是一點一點的使著勁折磨你,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在受盡折磨之後徹底崩潰,如此一來,她想要知道的一切就全都能知道了。
顧安安居高臨下的睨視著地上的人,聲音冷如冰霜,「說,你是哪個地方的?跟我們家有什麼仇?居然跑來這裡放蛇縱火?你要是不給姑奶奶一五一十的交待清楚,呵......姑奶奶還有上千種法子等著你們!」
陸衛軒,「......」這話他應該怎麼翻譯?
果真是每個溫柔的姑娘家都隱藏著彪悍的一面麼?連姑奶奶都冒出來了。
就跟蕉雨那丫頭一樣,一生氣要麼就是本姑娘,要麼就是本姑奶奶的......簡直了,這兩人在這一點上還真是夠相似的啊。
陸衛軒吸了口氣,然後用花國語將顧安安的話對著那幾個男人說了一遍。
「我說,我說,我,我們是......是容家派來的。」說話的那男人是個本國人,有了開頭,那男人就好像找到了底氣般,「容家出大價錢讓我們乾的,說是趙延卿關了他家的女兒,他們不敢跟趙延卿正面叫板,就讓我們放火燒死你們......」
「嘭咚——」的一聲巨響,腦袋直接搬家了。
「要是有誰再敢說謊,那麼你們的下場就猶如他一樣!」
顧安安掏出手帕擦拭著手中的刀刃,微垂的眸子又冷又狠,明明滅滅的表情更是充滿了狠戾。
「咕咚!咕咚!!」
幾道吞嚥聲從那幾人當中傳來。
另外一個花國人仰望著顧安安那冰冷的眸色,他抖索了一下,特別是看到那亮出的刀刃,他下意識的全盤托出,「我、我說,我們是一個組//織的人,安瑜英是我們領導放在明面上的接頭人,前些天得知她出了事,破壞了領導接下來即將實行的計劃,領導大怒之下,就讓我們來.....」
「我所知道的,我全都說了,沒有一句假話......」不久之後,那男人絕望的哭了,痛苦的哀求道,「求求你,給我一個痛快吧。」反正回去是回不去了的,還不如直接來個痛快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