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衛軒緊跟著開口,他一邊說出他們來趙家村的目的,一邊暗中觀察著趙志遠的神情。
「趙前輩,其實你心裡非常清楚我們今天來村裡是因為什麼,我們並無惡意,更不是想著現在就他給強行帶走,我和炎彬、蕉承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弄清楚當年的真相,還有婉清姑姑的去向。」
聞言,趙志遠臉色一下子冷了許多,他將目光落在陸衛軒身上,眼神凌厲地反問他,「陸同志,恕我這鄉下泥腿子聽不懂過於深奧的話題,不知你剛才那話,是什麼意思?
雖然你是我們縣城公安局的領導,但也不能隨便威脅人吧?你剛才說帶走,敢問你是想要帶誰走?還有你口中的那個姑姑
,又是誰?」
由始至終,他面上都沒有露出一絲的慌亂和破綻。沈炎彬他們三個人打量了這麼久,最終還是沒能從這位前輩臉上察覺出半點不對之色來的。
趙志遠神情淡淡,「要是幾位沒別的事情的話,那我就先失陪了!」他態度已經非常明顯,就差沒直接了當的趕人了。
下一秒,他轉身就要往外頭走。
這人一來就直接拿出玉佩給他看,必定是知道些什麼,如果只是想要套他的話,那麼他不可能成功,可如果不是,就值得深思了。
他和老伴養了二十一年的兒子,是這些人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就能帶得走的嗎?
老么雖不是親生的,但他和老伴對待老么卻比親生的還要好,二十一年的感情,豈是說丟就能夠丟的?況且,他是絕對不允許別人來傷害他兒子的。
當年等沈小姐趕到洪縣縣城的時候,滿身是血,她那樣子有多慘,迄今為止,他和老伴還記憶尤深,彷如昨天一般,讓人難以忘懷。
而正巧那時候,她因為被人迫害導致早產,差一點就是一屍兩命,好在老天爺保佑讓老么給活下來了,小小的嬰孩,啼哭聲小的就跟那小奶貓的叫聲似得,又小又弱,體重更是輕的惹人揪心得緊。
當時老伴抱著那個孩子,把她給心疼壞了,只要一想到孩子還不足月就被人害得提前從他母親肚子裡生了出來,她就恨不得拿著刀去砍對方几刀。
尤其是想到老么親孃在一生下老么時,只來得及看了孩子一眼,就含淚走了的那一幕,他老伴就恨極了害沈小姐的人。
因此這些年她便加倍的對老么好,疼著護著,容不得外人欺負她小兒子半分,哪怕他這個當爹的,也不行。
趙志遠想著,既然對方能在當年迫害老么親孃,那麼現在這些人將他給接回去,豈不是想繼續害他?這種事情,他哪裡肯答應?
沒道理他疼了二十一年的兒子,現在卻讓別人給欺負了去!
不過有一點他有些想不明白,這些人怎麼突然就知道他家老么是沈小姐的孩子?又是怎麼知道這孩子在他家的呢?
「趙村長,請等一等。」
看到趙志遠抬腳就要離開,明顯是不想談起當年的往事,沈炎彬眸子驟然一縮,他連忙出聲喊住了趙志遠。
「他現在非常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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