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傍晚的時候我跟你聯系,跟你一起去看看你家老太太去。”
“好。”
這次王鯢沒有再死皮賴臉的纏著石倩,兩人從家裡出來,石倩開著自己的車去了酒行,王鯢也開著車去了徐天所在的那家新開張的新店,來這裡他自然也有自己的意圖,不過他到店裡的時候剛好中午,加上這天又是週末,正是店裡最忙碌的時候,索性他也就在店裡幫著一起忙了一兩個鐘頭,到了下午兩點多過了飯點兒,店裡才算是終於得閑了下來。
“生意不錯嘛!”兩人坐在外面大堂的一張桌子上喝著茶王鯢說道。
“今天人確實是有點兒多,估計是沾你光了吧。”徐天笑著說道。
“我沒那麼大魅力。”
“今天怎麼想起來到這逛來了?”徐天問。
“還真有點兒事兒。”
“說吧。”
“以前聽你說過嫂子當初坐月子的時候也是受了風了,好幾年的時間裡都有頭痛的症狀是吧?”他問。
“嗯,怎麼想起來問這個?”
“石倩也是當初月子沒坐好,如今動不動就頭痛的厲害。”
“那我跟你說個地兒,你抽個時間帶著她去一趟,那裡有個老中醫,你嫂子就是去找他包了幾副藥喝了一個月,如今好多了。”
徐天給他寫了個地址跟那位老中醫坐診的那個診所名稱,兩個人又在一起嘮了會兒,順便在店裡吃了頓飯,然後王鯢便起身從店裡走了,他沒有去另一家店,自從店裡僱了那個各方面都還不錯的新店長以後,他沒事兒的話也懶得到那裡去,他又回了早上跟石倩出來的那個書屋。
下午三點多的時候王鯢哥哥一家從王鯢家裡跟老太太告別要回上海去了。
“王鯢現在做什麼呢?”在車上王鯢的嫂子問他哥道。
“跟人合夥開了個飯店吧,你不也聽老媽說了。”王鵬一邊開著車一邊說道。
“一個開飯店的還用出差?”顯然他的嫂子也對王鯢給老太太的拙劣的藉口起了疑。
“你想說什麼?”
“他故意躲著我們呢吧!”
“你想多了。”王鵬說道。
“不過看來這些年他過的還不錯。”王鯢的嫂子說道,因為在這次來常城之前,在她的印象裡始終停留在自己的那個小叔子一個月也就掙個幾千塊錢的那個層面上,也正因為這樣所以早些年對家裡老爺子老太太老兩口用錢這件事情上,不用說王鵬,就是她也從來沒想過要同樣都是作為兒子的王鯢分攤,不過這次來了常城之後,她見到了王鯢在這裡定居買的房子,盡管這裡不如大上海那種超級大都市房價那麼高,但是對於一個國內也數得著的二線城市,王鯢所買的房子的地段,就他所住的這套一百四五十平方的房子裝修什麼的全部下來一百多萬還是要的。
“那不挺好嗎?”王鵬一邊開著車,也沒看她說道。
“說的也是。”
如果要去形容王鯢嫂子這種人,在別的地方不知道,就拿她在這個家來說她應該算一個一點兒也不會察言觀色的人,當然了,或許這麼去定性他嫂子這樣的一個人顯然不準確,一個普通大學大專學歷的姑娘,在大上海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工作體面且收入頗豐,說她不會察言觀色那是不可能的,其實真實的情況恰恰相反,相對於王鯢的哥哥來說,在他們兩口子各自的交際圈裡,王鯢的嫂子更善於交際,也更會察言觀色,之所以在她丈夫的這個原生家庭裡在這方面表現的這麼拙劣,那不過是她有意為之,我們常說一個人為了生存或者為了得到某些的時候,會去想盡辦法去使得自己的願望能夠達成,尤其對於那些功利心特別強的人來說這種心機更甚,但是獲得那些的時候是要付出相應的代價的,最廉價的代價無非就是去趨炎附勢去放下身段的逢迎,但是人都有需要宣洩的一面,又或者說放任身心去恣意妄為的一面,那麼在遠不如自己的那樣的人群裡去恣意的表露自己內心最本真也是最真實的想法這一途徑對於剛才所說的那一種人來說更是一種最暢快也最直觀的宣洩自己的方式,或許這樣來定性王鯢嫂子這樣的人來說更貼切一點,這一點兒她跟王鯢的哥哥正好相反,比如在早些年王鵬就發現了他們兄弟之間隔閡越來越大,已經很難再溝通下去了,但是她依然我行我素,一如她第一次見王鯢時候的樣子,最能說明這一點兒的就是,這幾年每次她們一家決定回老家的時候,每次她都會打個電話或者發個簡訊給王鯢問他要不要也一道回去看看,但是每次王鯢都選擇了跟她們一家子錯開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