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想到的一模一樣。
終極目標為長生不老的boss將這次的任務佈置下去,貝爾摩德第一個推辭下去然後火速飛美國度假去了,而琴酒和朗姆他們互相較勁,最後是任務一人一半。
琴酒那個家夥會寫文書嗎?就他那個天天駕駛直升飛機炸大樓的舉動就知道,他們那組的計劃書說不定都是隻會開車的伏特加寫的。
朗姆會自己寫文書嗎?
那可拉倒吧,那家夥就算真的搶到了任務也不可能自己去幹的,只會把這個燙手山芋交給下屬去幹。而且還是美曰其名看重下屬的能力,實際上不管出現什麼問題只需要將鍋甩到下屬身上就完事了。
純畫餅玩意。
那不用提琴酒手下粗獷的文書做法,朗姆手下是一個賽一個的聰明家夥——既然上司存在甩鍋嫌疑,那不如均攤給每一個人,這樣就算出問題了也沒有問題。
法不責眾。
哦對酒廠沒有法律。
但是朗姆總不能解散自己部門所有人吧?
於是這麼想的朗姆下屬,渾水摸魚的有,臥底搗亂的也有,最後一層層外包下來的計劃書到了水無憐奈的手上就是一股的人機味。
六芒星?挑日子放神秘物?
祭壇?
計劃書上面複制黏貼的角標都沒刪除清楚。
“我們知道了,你直接按照計劃書上面去幹就好了。”
電話另一頭的女聲表示瞭解,只不過在親自翻閱計劃書的那一刻還是讓水無憐奈察覺到對方沒有忍住的一絲笑意。
既然上面的人都這樣說了,水無憐奈聳了聳肩,將那些送過來的物品一個個放到指定的位置。
“真的沒問題嗎?”
“會有專人去回收的,這是抓住他們尾巴的好機會。”
不過,怎麼想還是很奇怪。
黑衣組織的boss是不是因為科研長生不老藥長期無望,所以才將視線放到了新的路子上——玄學?
她的指尖落在瓦罐上的符文,摩挲幾下暫時按捺自己想要揭開封條一探究竟的好奇,一種身經百戰的第六感告訴自己眼前的東西極其危險。
咚——咚——咚——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彷彿從中聽見疑似胎兒心髒跳動一般的聲音,那窒息的沉悶感回蕩在整個房間內産生陣陣回聲。
如同頭頂懸著什麼一把達摩克利斯之劍,後背隱隱寒風卻帶著黏膩的惡寒。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放這種東西到電視臺裡面會不會傷害到民眾?
懷揣這樣擔憂的水無憐奈無可奈何,只能將其按照那簡略至極的計劃書放置在每一個點位之上,隨後躲在不遠處的角落等著異變産生。
腳手架損壞、道具消失、工作人員扭傷、偶爾産生的錯覺……
果然,那是不好的東西。
而危害似乎在愈演愈烈,但存在於瓦罐的不可見之物在符紙撕開之後瞬間消失不見——她是看不見的。
“今天就是最後一個了。”
六芒星的最後一點。
危機遲遲沒有到來,而這使得水無憐奈懸在心中的石頭落地忍不住鬆了口氣。
天臺之上的風吹動她的發尾,一種刺骨的惡寒從身後快速蔓延開來,然而她警惕轉過身之後,是一無所獲空蕩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