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蓁搖搖頭,道:“沒注意到腳下,摔了一跤,沒事的。”
趙至樂抱了抱她,“委屈你了,蓁蓁。”
許蓁看著好友眼底有些閃爍,回抱住她,“我沒事。”
許蓁這個人,最喜歡說的兩個字就是沒事。
趙至樂嘟囔道:“早知道不讓你來了,太委屈人了。”
“那張旗……”
許蓁捂住了她的嘴巴,道:“別,我不來我怎麼買下畫室?”
她想了想,“有錢不賺王八蛋。”
趙至樂:“當時我找了你那麼多次,怎麼也不同意呢!”
“哭死了我的寶!”
趙至樂一臉心疼,她在幕後,當個掛名的副導演,沒想到自己的好友會遭遇這情況。
“確定沒有受傷嗎?”
趙至樂再一次檢查了一遍,發現她手腕上被劃破了皮,滲出血絲,只是剛才在外套的遮蓋下沒有被人發現。
她一遍拿碘伏一邊說道:“疼不疼,我心疼死了!”
冰冷的碘伏觸碰上傷口,刺痛隨即而來,許蓁咬緊牙關,“疼。”
趙至樂道:“疼疼疼,知道疼你還去爬山涉水。”
話雖這樣說,但是手中的動作輕柔了不少。
塗了藥,趙至樂看著好友欲言又止。
許蓁點了點她的額頭,道:“怎麼了?”
“其實你不用那麼較真的,最後展現出來的也不會有那些畫面。”
趙至樂聲音輕輕的,小心翼翼地打量著許蓁的神情。
她一個素人,單獨出現的時間絕對不會多於五分鐘。
這種節目,說不好聽的,多半是形式主義。
剪輯成什麼樣全靠背後能吸引什麼樣的麗江。
大家心照不宣,許蓁就成了最較真的那一個。
“我就是想做得好一點。”許蓁笑。
趙至樂捏了捏她的臉,“你已經做得很好了。”
許蓁眼睛亮晶晶的,道:“那就再做得更好一點。”
趙至樂無奈地搖了搖頭。
“更何況,有錢都能使鬼推磨。”許蓁半開玩笑道。
“你別放在心上了,張旗她……可能也是擔心壞了,”
節目裡沒有這樣的安排,那些應該都是張旗自己的情緒。
趙至樂只能一直安慰自己的好友,又感慨自己沒能力。
許蓁想了想,道:“你要是覺得不好意思,回去請我吃東城廣場的魚蛋吧。”
趙至樂:“就只有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