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雲玦雙手握拳舉到頭頂,皺著發出‘哞哞’的聲音。
許蓁眯著眼睛看向他,一頭霧水。
許蓁看著裴雲玦一臉無語的樣子突然驟緊眉頭,狠不得腦子裡上百萬個腦細胞拼命思考。
突然,她眸光一亮,在裴雲玦期待的目光之下突然說道:“兔子成精急眼之後扇自己?”
“......”
“?”
蘇天雅笑得後仰,巴拉著葉洄說道:“這兩人真的繞不開兔子這個梗了。”
鄧懷霄蹲在地上邊笑邊拍著膝蓋,“不行了,兔子成精了,哈哈哈!”
“六個字啊,小許老師!”
許蓁越是著急越猜不出來,疑惑地說道:“是什麼啊到底?”
裴雲玦還想做出點什麼動作,沒想到副導演在旁邊用紙喇叭說道:“時間到,兩隊請開始作畫。”
拿畫筆的人是葉洄,林西莛道:“我看應該是兔子,畫六隻兔子跳舞吧,這也是六個字。”
他抬頭就看見裴雲玦無奈的神情,許蓁單手撫額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葉洄和林西莛。
葉洄前些年演了部劇,在裡面扮演了一個女配畫家,演戲之前專門跑去封閉式訓教,再加上平板裡的影片教學,起稿難不倒她。
當第六隻兔子躍然紙上的時候,許蓁看見裴雲玦蹲在地上看著三人。
遊戲規則下他不能說話不能幫忙,他坐在旁邊百無聊賴地扒拉著草地上冒出頭的野草,像只幽怨的兔子。
上色的時候葉洄全憑自己的感覺到,白兔紅眼,到底還是業餘,雜亂無章,像是塗鴉。
公佈結果的時候,兩個組都沒有答對。
裴雲玦比劃的是“牛魔王舉鐵扇”,結果畫了六隻有些怪異的兔子。
鄧懷霄那一組比劃的是“豬八戒吃人參果”,結果畫了豬豬俠吃棒棒糖。
真是各有各的梗。
鄧懷霄道:“我們組之前主題動物畫對了,豬,一隻神話裡面的豬,一隻現代的豬。”
“小許老師怎麼把牛看成兔子的,哈哈哈哈!”
“雲玦剛才扒拉了好一會草地,他才是你們組唯一的兔子!”
許蓁無奈道:“兩隻手比耶很像兔子的好不好。”
裴雲玦站起來,在許蓁身旁落下一地的陰影,道:“沒有一隻兔子會牟牟叫。”
剛才他確實像牛一樣賣力地表演著牛的樣子。
許蓁揉了揉眉心,道:“沒有一隻牛會比剪刀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