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開回去吧,我……我走回去。”
神經病,不高興就打罵就好了。
車速搞這麼快,想要嚇死誰啊。
程時關冷然道:“關上車門。”
姜憐顫抖著腿把車門關上。
程時關踩著油門把車開走了。
姜憐一屁股坐地上,躺在地上大口呼吸。
“神經病啊。”
“怪不得姜晚婉這輩子死扒著沈行疆,正常人誰特碼地選他啊。”
“空有皮囊,但腦子不好使。”
“看著謙遜有禮,骨子裡就是大男子主義,以為自己是古代皇帝,他一聲令下所有女人皆是他的妃嬪?”
還是沈行疆好,可惜她現在人微言輕,沒有實力競爭。
但是沈行疆早晚都是她的人。
雪越下越大,到了晚上重新掃過的院落地面,又覆蓋鞋面高的新雪。
沈家院門前掛起兩個大紅燈籠,院子裡面掛了一串。
掛這麼多燈籠,在生産隊可是頭一份了。
熱鬧又顯眼。
明個兒就是大年三十了。
沈老太看著炕上呼呼大睡的幾個孩子。
嘆了口氣:“過完年,沒多久就要高考,晚婉他們就要去北京了,咱們這邊就不熱鬧了。”
去了北京,在那邊發展,他們只有逢年過節才會回來了。
沈老頭知道她心裡難受:“沒事兒,咱好好賺錢,去北京看他們。”
“我還沒看過天安門,沒吃過北京烤鴨呢。”
沈老太看著外面飄下的落雪。
心說。
那能一樣嗎?
到那時候,一年能見幾次面啊。
現在每天都能看到,忽然走一波孩子,她心裡是真受不住。
入了深夜,沈行疆和姜晚婉過來,把安安和秋秋他們接回去。
回到自己房間,姜晚婉親了親安安軟軟的小臉蛋,柔聲說:“咱們家的三個崽崽,明天就要守歲第一個年了。”
安安抿了下紅嫩嫩的嘴巴,小手無意識動了動,又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