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淩雪:“膽子這麼大呢?”
魏淑芬嫌棄的不行:“何止啊,偷菜偷糧,秋收趁我們大家去碾子那塊碾糧食,還趁晚上的時候偷那裡的糧食呢。”
“大家都知道是他們家人幹的,但是沒抓住錯處就不承認。”
“比抹了油的耗子都難抓。”
“老四昨天說把肉掛出去我就說不太行,但是扭不住他,果然被偷了。”
程淩雪不懂了。
“我哥好端端沒事兒幹啥把肉掛外面?提前預知能為民除害了?”
魏淑芬被這傻姑娘的話逗笑了:“預知啥啊,你嫂子擔心有肉沒肉吃,就讓你哥掛外面一塊喂有肉的,誰知道讓人偷了。”
程淩雪的表情那是一言難盡。
好家夥。
“放外面,有肉長八條腿也吃不到,我哥咋就聽了我嫂子的話呢?”
嫂子一孕傻三年。
她哥也傻了
魏淑芬神秘一笑:“以後你結婚就懂了,那是夫妻之間的情趣。”
程淩雪不敢茍同:“也得找對人,找個嚴肅板著臉的,你殺了他,他也幹不出這種事情。”
魏淑芬:“誒呦,看樣子你身邊還有個嚴肅愛板著臉的?”
不然咋能想得這麼精準。
程淩雪一下子就不好意思了。
“我可沒有說,你別亂猜啊大娘。”
不好意思地跑進去了。
胡家人比張紅日來得早。
他們個個面色慘白的,菊花嬸子抱著小孫子,跪在地上求情。
“我孫子還這麼小啊,你快把解藥給我們吧。”
“求求你了。”
胡天寶捂著肚子,面色發青在地上打滾,時不時還抽搐一下:“娘,我肚子好疼啊,我覺得我要不行了。”
“這個藥會不會毒性太猛,把我毒得腸子胃都不好了,我以後會不會生不出兒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