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根壟還沒薅幹淨呢!
沈老太涼颼颼的眼睛落在她身上:“蠢東西,你的心思在工分上嗎?給我薅,薅完這根就算老四媳婦兒的。”
劉野菊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姜晚婉崇拜地看著沈老太,奶奶也太威風了。
對於姜晚婉的目光,沈老太很受用,邁著輕快的步子走了。
沈老太走了,劉野菊想走卻不敢走:“老四媳婦兒,這根壟自己薅。”
姜晚婉一臉無辜:“嫂子,我也想幫你,但是我不敢違背奶奶的話,你加油,我再開一根壟。”
說完拍拍手上的土也走了。
劉野菊只能認命地蹲下去幹活,晚上回家,她委屈地和王翠霞抱怨,王翠霞暗罵她蠢:“你沒事招惹她幹什麼,上次的事兒還沒給你教訓嗎?”
劉野菊哼哧著不吱聲。
有劉野菊幫忙,姜晚婉下午還是很輕松的,晚上輪到她做飯,在許蘭的幫襯下,姜晚婉很快弄完飯菜,吃完飯就都各自回去休息了。
姜晚婉用熱水泡腳,腳面被泡成粉紅色,白裡透著粉,似藕做的一般。
“咯吱……”
門從外面開啟,深秋的冷氣入了屋子,吹得姜晚婉腳腕涼,她被嚇了一跳,收回腳,腳上的水噼裡啪啦砸到盆裡。
“誰?”
“是我。”
沈行疆推門走進來,看到姜晚婉在洗腳,他眼眸微暗,回身關上門。
看到沈行疆,姜晚婉眼睛晃了晃:“你怎麼……”
她掰開手指算了算:“不是後天才回來嗎?”
部隊管理嚴格,他向來不會早回來。
姜晚婉在腿上掐了一把,疼的她倒吸口涼氣:“我沒有做夢。”
她不敢置信的看著靠近的男人:“你們放假了?”
沈行疆沒有說話,他把軍大衣脫下去,裡面是件黑色的毛衣,肌肉撐著毛衣鼓起來,精瘦又有力。
他俯身把姜晚婉打橫抱起來,面色十分嚴肅。
姜晚婉覺得他很奇怪。
“你到底怎麼了?”
沈行疆坐到炕上把姜晚婉按在懷中,嗓音沙啞:“你娘和你堂姐叫你受了什麼委屈,讓你對她們大打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