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入的感覺太強烈,讓桑瑜有些不適應,蹙著眉頭平息著,想要習慣它、接納它。
與桑瑜相反,被包容得徹徹底底的薛懷瑾舒服得魂都在顫,若不是顧及著桑瑜還未適應,怕是早就大開大合起來了。
顯然,循序漸進才是最適合的方式。
桑瑜終究是肉.體凡胎,經受不住這樣的誘惑與考驗,桑瑜很快就屈服在了男女情愛上,腦袋開始發昏,雙目失焦。
呼吸隨著節奏變快,再轉為婉轉的輕哼,最後變成嗚咽。
薛懷瑾俯下身來,粗重的話語帶著灼熱的氣息灑在耳畔,桑瑜模模糊糊聽到了他說什麼搬家的事。
翌日,恢複了清醒的桑瑜問起這事,才知薛懷瑾將聶家右邊的宅子買了下來,還是翻了三倍的銀錢買的。
“剛買下,那是長安一富戶的宅子,因為價格不菲,一直沒有賣出去,荒廢了許久,裡面亂糟糟還不能住,等清掃幹淨了再尋匠人按著你的喜好重新修繕一番,到時我們再進去住。”
薛懷瑾快活地說著,眼中盡是對美好生活的嚮往。
“你果真願意離開家住到我家隔壁?”
還以為當初他說這話只是哄人,又或者根本不著急,桑瑜都險些忘了這回事,沒想到這人倒是信譽極好,真就將事情一件件放在心上了。
“那有什麼不願意的,我又不是什麼離不開家的奶娃娃了,而且我巴不得宅子裡就咱們兩個人,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也不怕被薛採看見了。”
正是因為拜舅姑那日下午,兩人在院子裡散步,不知怎的就親到了一處,被來湊熱鬧的薛採撞見了。
薛採抱歉極了,捂著眼回去了,留下桑瑜尷尬不已,薛懷瑾更是不高興了。
聽懂了薛懷瑾話語中包藏的禍心,桑瑜瞪了他一眼,罵了句齷齪,他也不惱,只笑眯眯地放狠話。
“晚上齷齪給你看。”
桑瑜被他一句話說得心慌意亂,許久才平複下心情。
三月十五是五孃的婚期,雖然蔡家阿兄那事有些尷尬,但從小到大的好友成婚桑瑜沒道理不去。
“你不許跟蔡琰說話,也不要看他。”
去蔡家前,薛懷瑾就開始防著了,桑瑜哭笑不得道:“都跟你成婚了你還呷醋,酸不死你。”
薛懷瑾哼哼道:“怎麼了,成婚了便不能呷醋,要不是我努力,你嫁的人就是他了,我當時看著,可都一清二楚。”
這勾起了桑瑜過往的記憶,她想起了一個有趣的習慣,趁著他不注意,伸手摸了一下他的臀。
“好硬,一點也沒有小乖的手感好。”
摸完還評判了一句,立即就把發愣的薛懷瑾逗笑了,把那隻大膽作惡的手抓住,眉眼含笑道:“有本事晚上摸。”
桑瑜一看那神情,心中暗叫一聲糟糕,這下玩火自焚了。
到了蔡家,不出意外碰上了蔡家阿兄,但事情比她想象得要好很多,蔡家阿兄還是那般沉穩,與她說話時仍舊和往昔一樣,只不過是沒有理會薛懷瑾半句就是了。
薛懷瑾自然也不想搭理對方,兩人相看兩生厭。
後半截又去了舅舅家,親眼見了一對新人拜天地。
因為今日在蔡家與蔡家阿兄說了兩句話,夜裡又被記恨上了,翻來覆去要了幾次,好在有避子的東西,不然不出一月怕是就要揣上小娃娃。
四月初十那日,她們的新宅子修繕好了,薛懷瑾早早跟舅姑商議好了搬出去,一切都順利進行。
喬遷的第三日,慶王府便傳來了動靜,阿姐要生産了。
怕趕不上,桑瑜直接和薛懷瑾騎著烏珠奔過去的,總算成功陪伴了阿姐誕下孩子。
是一對龍鳳胎,姐弟兩,剛生下來皺巴巴的,看不出像誰。
但阿孃厲害,當場就看出外甥女像阿姐,外甥像姐夫,桑瑜驚奇地盯了好半天都沒尋到章法,只能等待來日長白胖了再驗證。
五月五,兩人在宮裡看了場龍舟賽,回來大汗淋漓的,打算近些時日都不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