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另一半,也得塵埃落定之後,才能徹底放下。
柳將軍確實胸有成竹,因為當年禦史彈劾柳家的證據,他清掃的一幹二淨,十年過去了,那些不為人知的,早已消失無蹤。
沒有證據,誰也不能奈何的了柳家!
燭火搖曳,蕭燁將頭枕在卿歡腿上,任由那雙纖纖玉指在他頭上輕柔的按摩著。
就著燭光,蕭燁能從卿歡的眉眼處看到溺人的溫柔,無端使人沉浸其中,不願自拔。
他這般看的久了,卿歡反倒是有些不自在,“陛下怎麼這般看著臣妾?”
蕭燁唇角輕彎,抬手輕撫上卿歡側臉,動作輕柔中帶著些許憐愛:“朕很喜歡阿堇這般模樣。”
這般柔情似水,彷彿之前那些若即若離的疏離都是他的錯覺。
卿歡不想去深究男人話中的深意,按摩的久了,她的手指有些酸軟,卿歡順勢停了下來:“陛下今日勞累了一天,時候也不早了,臣妾伺候您安置吧。”
蕭燁唇角笑意微頓,“好。”
收拾妥當後,卿歡穿著一身淺粉色的寢衣躺在蕭燁身側。
蕭燁偏頭,長臂一伸將人攬到懷裡。
許是他的動作過於突然,一聲輕呼從女子粉唇中溢位。
“嚇著了?”
男人呼吸的氣息噴灑在女子脖頸,那隻得閑的寬厚手掌卻在她身上肆意作亂。
卿歡的身子早已熟悉了身旁的男人,不過淺淺撩撥了兩下,敏感的身子便已然情動。
她軟下身子,配合的任男人為所欲為。
帳子中的溫度越發灼熱,似是能把人給燙化了去。
迷迷糊糊,漸入佳境時,身上喘著粗氣的男人突然停了下來。
卿歡不解,男人的手卻在下一刻撫上了卿歡空空蕩蕩,只徒留了紅紫痕跡的胸口上,啞聲開口:“阿堇這兒從不離身的玉佩,去哪兒了?”
事做一半就停下,卿歡被他挑撥的不上不下的,酥麻難耐。
她光潔如玉的長臂圈住男人脖子,輕咬著唇道:“陛下,臣妾難受......”
而後她啟唇將蕭燁的耳垂含在口中。
溫潤的感覺使得蕭燁渾身一震,身子越發滾燙了起來。
他再顧不得什麼玉佩不玉佩的,埋首繼續完成未完成的事。
翌日,卿歡還在睡著,蕭燁在宮人的服侍下穿上朝服,臨走之際,想起昨夜她的異樣,蕭燁皺了皺眉。
本打算問一下卿歡的貼身宮女那枚玉佩的下落,可話到嘴邊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她既不願告訴他,他也不是非得知道不可。
他有的是耐心,等她主動告訴他。
蕭燁走後不久,卿歡便醒了。
和蕭燁一樣,她第一時間想起的,也是昨晚蕭燁問起的那枚玉佩。
她輕撫了撫胸口,下意識攏起眉心。
那枚玉佩她十年間從未離身,即便是入宮後沐浴侍寢,也是戴著的,突然取了下來,也是不習慣的緊。
不過無妨,她小心翼翼的護著這枚玉佩十年之久,它的價值,是時候該體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