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等會兒!】
【這要是不解散,那我不是一直被扣了???不至於不至於,我只管史書算天這種事情,其他的事情與我無關,我有正經編制的,我主職是秘祝,我是禦書院絕對的臨時工。】
“若真立賜國館,當有人坐鎮,何也?”
“或許可請我師荀子出山,我師為稷下學院的祭酒,更是當世大儒,若是能夠坐鎮國館,大抵無憂。”
如果說以前師父與朝堂所行所做的事情相悖,那麼如今一切就未必了。
就像是林朝所言,若是國館再起,那就是類似稷下學院之物。
雖然名義上不同。
但是日後,未必也是如此。
“荀況?”
【哎,荀子也還活著呢?】
李斯、韓非:
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們師父很長壽?
而且不僅僅長壽,身體也好。
當然,事情當前,也不可能一直在意這個,李斯開口道,“不如由臣”
寫信那兩個字還沒有說出口,就直接被始皇帝打斷道,“你乃丞相,怎可親自前去?”
聞言,李斯隨即心領神會,“是臣失言,只是這人,臣實在難定!”
【滿朝文武這麼多人,如果要拉關系,儒生這麼多,隨便找個和稷下學院有關系的去唄,畢竟荀子可是稷下的老校長了。】
【不拉關系,找有口才的,別的不說,甘羅這不就是嗎?而且他還沒啥事。】
甘羅:我謝謝你這個時候記得我還活著哈。
如果你之前不說那個也的話就更好了。
而也就是在林朝想著的時候,那邊李斯開口道,“陛下,秘祝身為禦書院高官,眼下又是無事,又身負才學不如由秘祝前去?以示重視。”
“???”林朝在那一瞬間愣了。
【等會兒?!李斯你什麼情況?!】
【我不是禦書院高官,我只是臨時工,而且禦書院有長公子,有太史,還有額,我好像真的在禦書院官職能排前三,雖然是掛名,雖然幾乎百分百不管事,名聲比我大的也一大堆,但是就以職業來算,我其實是監書???】
【陛下安插在禦書院的釘子,敲打長公子的那種。】
【啊這怎會如此?!】
【我不過就是一個摸魚的,我為什麼要承擔這麼多?】
扶蘇:
嬴政:
普天之下,真的沒有你這麼大的釘子,不要妄自菲薄。
我們父子關系雖然可能不那麼好,但是還真的到不了這種地步。
甚至你這個都是想反了。
“陛下,臣怕是難當此重任。”林朝深吸了一口氣道,“而且臣人微言輕,怕是請不動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