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溫清夜的流言在南方仙庭就像是瘟疫一般,傳播的速度越來越快,甚至有的謠言溫清夜已經死了。
但是南方仙宮始終沒有做出正面回應,依舊照常。
東華錦州,侍家一個破敗的角落中。
這一個角落,要不是侍家管家,或者是侍家老人,一般人根本就不知道侍家還有這麼一個地方。
此時,侍悔站在那破敗的房屋面前,在她的面前還站著一個一身血袍的中年男子。
這中年男子不是別人,正是鬼王山的山王薛擘。
薛擘看了侍悔一眼,淡淡的問道:“侍家家主今天找我前來,在這裡待客不知道所謂何事?”
“薛山王何必這麼著急?”
侍悔微微一笑,道:“難道是著急回去生孩子不成?”
生孩子!?
聽到侍悔的話,薛擘眼眸當中浮現一絲冷意。
頓時整個破敗的房屋都是湧現出一片片冰寒之意,空氣好似在這一刻都是凝固了起來。
“哈哈,我只是和薛山王開一個玩笑而已”
侍悔擺了擺手笑,隨後雙眼緊緊盯著薛擘道:“近來南方仙庭盛傳的訊息,不知道薛山王可聽說了?”
薛擘冷冷的道:“現在南方仙庭到處都在傳,我怎麼可能沒有聽說?”
突然,薛擘好似想到了什麼,雙目頓時眯成了一條縫隙,道:“怎麼?難道侍家主還有什麼想法不成?老夫可沒有想法和侍家主去玩耍”
說著,薛擘便打算離去。
溫清夜元神受創到底是真是假還不知道,現在就有二心,豈不是找死?
侍悔道:“薛山王難道忘了令郎(薛千禮,剜去司馬鋒雙眼的人)之死了嗎?”
薛擘聞言,雙拳猛地握緊了起來,指甲深深的陷入皮肉當中。
他這一生,就薛千禮一個子嗣,但是薛千禮卻是被溫清夜殺死,這讓他有苦不得說,因為溫清夜身份,地位,實力都不是他能報仇的物件。
“老夫不會為了鬼王山萬年的基業陪你們”薛擘輕哼了一聲,腳步向著遠處走去了。
“溫清夜元神受創,這個訊息是真的”
突然,薛擘的面前出現了一個穿著黑袍的人影,那個黑袍擋住人影的面孔,從中卻是散發出一道蒼老的聲音。
“你是?”薛擘看著面前的人影,眉頭不禁緊皺了起來。
面前這個黑袍人影竟然給他一種極為熟悉的感覺。
黑袍人影嘴角露出一絲微笑,並沒有再隱藏著什麼,而是直接掀開了自己的黑色長袍,從中露出了一張極為蒼老的臉龐。
看到那人影,薛擘眼中露出一絲震驚之色:“侍........”
這黑袍人竟然是早就死了萬年的侍九魔。
侍九魔淡淡一笑,道:“好久不見了,薛擘”
薛擘嚥了咽口水,彷彿不敢相信的看著面前一幕。
“不相信是老夫嗎?”侍九魔淡淡一笑道。
薛擘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實在沒想到前輩竟然還.....”
侍九魔淡淡的道:“這些事情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當下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