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玩意兒?嘖,假人也會喊救命了。現在的科技怎麼往搞笑的地方發展了?”
騰的一下,妄玫兩眼發亮,因為愛人的臺詞對上了自己的心聲,忍不住甜甜地撒起嬌:
“你也覺得搞笑是不是?誰會中那種一眼騙人的圈套呀。這裡怎麼可能還有別的活人?”
她心頭美滋滋的,很有一種和愛人心有靈犀的得意感。
誰知姬霜瞥了她一眼,沒有附和她的逗趣,反而改背為抱,霸道地把她塞進大衣裡裹著,兇巴巴道:
“笨老婆,嬌聲嗲氣的,不要害我分心。”
話音未落,姬霜就出拳砸在機器人的鋼鐵腦殼上,一拳把它錘飛到老遠的位置。
“咿呀——?!”
猝不及防被裹進溫暖的懷抱,妄玫小小地驚叫,體內也湧起一股熱流。
她的心髒暖呼呼的,身體也暖呼呼的,沉浸在與愛人的緊密相貼之中,欲罷不能。
姬霜低頭看到她魅惑的表情,不禁心猿意馬,很想和她親熱。
但場合不對,姬將軍也只能忍著,口氣變得更兇了:
“乖一點,老實待著。等脫離危險了,我再好好地親親你。”
說罷,姬霜一閃而過,繞到一排敵人的後方,“咣咣咣”接連幾腳,把它們都搞定了。
她哪會猜到,她隨口兩句說教令老婆叛逆了。
妄玫想著,[誰讓你教訓我的?我都有你的孩子了,你還教訓我],就蔫壞蔫壞地扮演起拖後腿的小狐貍精,存心給將軍一點苦頭吃。
只見妄玫裝作害怕,死死地抓住將軍的手臂,也把腿盤在她的腿上:
“呀,好可怕!它們數量好多,打也打不完呀~嗚嗚,我怕死了,你千萬別讓我掉下來,我怕被它們抓到呀~”
強大的將軍被小拖油瓶拖累得沒脾氣了,手腳都不方便,戰鬥效率大大降低。
她直覺敏銳,聽得出老婆是故意的,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別作了。真害我落到機器手裡,你看誰還能保護你吧?”
她懲罰性地捏住老婆的下巴,一個深吻下去,吻到老婆全身發軟、也沒力氣再迫害她。
然後她顛了顛老婆的身子,把人往上託了一託,就保持這個姿勢,繼續單手捏碎機械軍團的模擬頭蓋骨了。
小作精得到了充滿愛意的吻,果真不作了,老老實實地縮在厚實的大衣裡,躲避外面的風雨。
途中,她們為了規避大規模計程車兵來襲,挑了個僻靜的房間坐了一會兒。
士兵畢竟不是真人,智商有限,只能按照程式行事。
一旦失去視野中的目標,憑借基礎型的索敵能力,是很難再找到藏起來的敵人了。
找不到,它們就恢複正常的巡邏模式,逐漸分散開來,以供姬霜逐個擊破。
[我是不是太任性了呢?今天的我,並不像“妄玫”,有點像“銀狐”了。]
在黑暗與死寂的夾擊中,妄玫熱切的情緒回歸冷靜,也開始稍微反省一路上的所作所為了。
但不等她自省結束,姬霜就急不可耐地吻向她,對她動手動腳。
[真討厭。重要的事一點不記得,好色的本性倒是一點也沒忘。]
妄玫被擾亂了陣腳,一邊迎合愛人的吻,一邊不聲不響地記仇。
她捂著肚子,想到兩人愛情的結晶,五味雜陳,最終還是決定再多戲耍戲耍愛人作為報複。
把人耍急了,再公佈真相求饒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