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被江以秋扶住肩膀停在半空。
褚微月:?
幹什麼?她好不容易鼓起來的勁,為什麼要打斷她?
江以秋似笑非笑看著她:“月月,你在做什麼?”
褚微月莫名其妙,還能幹什麼?當然是做愛做的事啊。
你衣服都脫了,問這個?
江以秋笑起來,一副正人君子模樣,語氣調侃跟她解釋:“我脫衣服是想讓你幫我抹藥。”
褚微月:……啊?
她茫然一瞬,剛褪下的紅暈又浮了上來。
褚微月震驚了,江以秋你別太過分,她好不容易準備主動一次,居然耍她?
等著吧,以後不管她再怎麼主動,自己都要守住底線,可不會再輕易就屈服於強權壓迫。
她是個經得住誘惑的人,才不會那麼隨便。
江以秋的理由非常合理,褚微月說不出話來,氣哄哄去翻藥箱,找出藥油給她抹藥。
反正兩個人早就坦誠相見過那麼多回了,抹藥也沒扭捏,江以秋把身上的衣服連帶著內衣全部脫下來,方便褚微月上手。
雖然知道是江以秋體質特殊的緣故,但看到對方身上留下的那些痕跡,褚微月還是覺得不好意思,後悔下手太重。
心裡想著要剋制,動作輕一點別弄傷江以秋,可真到了床上總是沒輕沒重。
自己留下的痕跡,當然要自己善後。
江以秋坐在她身前,將光潔白皙的後背袒露在她眼前,褚微月拿出藥油倒在手上,幫她揉按。
擔心弄疼江以秋,一開始手上的動作盡量放輕,可是太輕了作用又不大,最後江以秋表示重一點也沒關系,褚微月這才加重力道。
一不小心手上失了分寸,用力捏在她腰臀處的軟肉,江以秋悶哼一聲。
褚微月趕忙道歉,力道更輕了幾分。
即便這樣,抹完藥後,江以秋身上已經一片粉紅色痕跡,臉頰也紅透了,白裡透紅像只熟透的水蜜桃,輕輕咬一口便會流出鮮甜可口的汁水。
江以秋背對著她,終於抹完回過身來,褚微月看到她眼底泛起了淚光,眼尾飛紅,再加上渾身裸露在外還沒完全消去的紫紅痕跡,就像剛剛被人脫光了衣服肆意玩弄一通,被玩壞了的洋娃娃。
江以秋神色迷離,她這副模樣跟昨晚實在有些像,叫褚微月不自覺聯想起昨晚就在這張床上,自己按下遙控器時,江以秋因為過度的刺激而眼神渙散失神的模樣。
褚微月沒出聲,喉嚨滾了滾。
兩人互相抹完藥,跟大幹了一場什麼大工程似的,準備睡覺。
她們這週末行程很滿,今天跟蒲桃她們聚完餐,第二天又回家看望褚母。
江以秋言出必行,當然也體現在給別人準備禮物上。之前列了禮物單子,真到送禮的時候,也要嚴格按照清單執行。
不過考慮到一次性送這麼多東西,有吃的也有用的,用不完還會浪費,最後還是決定分批次來送。
也是防止一次性送太多,嚇到褚母。
要是真的找一堆人呼啦呼啦上門,可別叫褚母以為她們不知道什麼時候欠了外債,有人上門討債。
要循序漸進,可持續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