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哪個治癒卡牌師的至於手段,需要百來張ssr的湮冥之力。如果洛淮疏需要,那他的手段一定不僅僅只是治癒那麼簡單……
再說……刑縱再次羨慕地瞥了一眼被長發青年拾取的紫色卡牌。
再說,人家需要的東西,自己就能實現。他們這群圍觀群眾,哪有那麼大張臉指手畫腳的!
“嗖”的一聲,一杆閃爍著寒光的長□□入視線當中。
冷得像是帶著冰碴子一樣的聲音響起,“好看嗎?”
刑縱雙手下意識舉得更高,雙腳忙不疊左右踢出。藍光一閃,憑空出現的土牆頓時壓倒一片圍攻過來的低階湮冥獸。
等腳重新落地時,他才意識到臨渚話語中帶著的意思。一排的黑線幾乎具象化地從刑縱的額頭滾落,他無語地朝著眼前的人翻一個白眼。
被土牆壓倒的湮冥獸,只能暫時被拖延腳步。沒多久石牆被拱破,刑縱也幾乎抽不出說話的機會。
“呸!”
他只能以一呸表明自己對狗男人的鄙棄。
“咕唧?”
穿梭過湮冥獸群的琳琅疑惑。
隨即,奶黃色的小星星就召喚出一團清澈的液體,將被臨渚幾乎紮成篩子卻留著最後一口氣的湮冥獸溺斃。
仔細聞,在似豹非豹的灰色巨獸消失後,灑落在地面上的清液,飄出了辛辣刺鼻的酒精味。
琳琅滿意一點頭:“咕噠哇~”
灰不拉幾就是要酒精殺菌消毒。
圓潤的爪尖勾起飄落的紫色卡牌,有模有樣地拍了拍灰塵,接著像是吃薯片一樣,被小家夥一點點地咬碎吃進了肚子裡。
啃到一半,沉浸式吃卡的琳琅才猛地抬頭,將還剩一半的特殊資源卡遞給守在身旁的小夥伴。
小煤球樣貌的卡靈搖了搖頭,它快速將小星星往身上一背,帶著琳琅飄到了另外等待收割的湮冥獸身旁。
一槍將撕咬上來的蛇尾紮向地面,一隻手化出爪狀抓住戳向臉面的骨刺,猝然翻身騎上湮冥獸脖子的臨渚抬頭看向遠方。
猛然釋放出千絲萬縷攻擊,將周邊一圈灰獸戳了個對穿的洛淮疏默契抬眼。
兩人冷凝下來帶著相似的眉眼,不約而同都放柔了一瞬。
緊接著,短暫出現的溫情完全收斂。兩個絕對優秀的人類再次快速收割起,必須數量的龐大湮冥之力。
在琳琅的協助下,臨渚腰間布兜裡深深淺淺的紫色代替了寡淡的白。
“嘶,嘶嘶,嘶嘶嘶嘶!”
壓低的嘶氣聲,從四面八方彙聚進入刑縱的耳朵。
刑縱眼角抽搐了一下,兩石錘砸趴一隻湮冥獸。這沒見過市面的樣子,真特麼丟臉……但實話說如果不是跟臨渚認識,刑縱也已經直接地“臥槽”出聲了。
看著在低階湮冥獸群裡殺進殺出、配合默契、感覺毫無難度的兩人,他不知道怎麼的就想起了他們那一批在喻隊手下共同歷練過的人。
無論剛開始有多麼的不對付,幾年的同生共死,雖然嘴上個頂個的嘴硬,但是再刺頭的都對臨渚心服口服。可在所有人都進入軍裡後,唯獨那個對拼地最兇、對自己最狠的人被落下……
刑縱狠狠地抹了一把臉,又揚起了暢快的大笑。
他大開大合地撞進獸群中,眼神兇戾又暢快地用最原始的方式,打斷撕裂湮冥獸的四肢。
渣滓們,爺爺收你們來了!
“砰——”
最後一隻能在視線中看到的湮冥獸倒下了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