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一片、並沒有處於開播狀態的螢幕上,依舊飄著密密麻麻的彈幕。
【所以,不公開的單人歷練賽到底是練的什麼啊?好不容易盼來了新面孔,每次看一眼就要再等待一週,好難熬啊發瘋)發顛)變成猴子)!】
【一看樓上就知道你肯定沒仔細瞭解。難熬也沒辦法,沒有誰能更改星燎的規則。】
【是啊滄桑嘆息),七天就是七天,多一天少一天都不行。至於你問的那個單人歷練賽,我只能說沒有生命危險還是好事,再多的不能說也說不了。】
【活捉一隻參加過的大佬,前排合照!】
【那麼多屆的比賽,愣是一點訊息都沒流露出來,這保密工作做的,幹啥不能成功?當然,要真的實在好奇,其實參加一次比賽就知道了。】
【星燎也就這場單人歷練賽是確保安全的,後面哪一場不是生死難測?單純為了滿足好奇心的,沒有十足自保能力的人還是不要輕易嘗試。】
【好言難勸該死的鬼。每年為了流量、熱度、金錢和權勢而來,最後死的人還少嗎?】
【不知道官方為什麼會扶持這樣的比賽?雖然對於未成年觀眾,一些場景都會打上馬賽克,但這種東西不是一開始就不應該進入大眾的視線的嗎?】
【血呼啦擦,還有不良價值引導,偏偏年年舉報年年都在,就知道都是一群吃幹飯的!】
【歪歪歪,又沒有強制觀看,誰讓你手癢點進來的?不願意看就麻利滾,來這裡狗叫什麼?】
……
與此同時,千裡之外的某個會議室裡。
有人看到吵起來的彈幕,長長嘆了一口氣:
“也不知道透過星燎,逐漸向大眾揭露真實,到底是對還是不對?”
“湮冥獸都已經進入陵川聖城了!你還擱這裡跟我們糾結對不對?刀都架到脖子上了,醒醒吧,沒有時間再搞什麼徐徐圖之了!”
“要我說現在前線什麼狀況,早就該直接公開!”
開口反駁的人猛地一拍桌子,炯炯有神的虎目圓瞪。
“哎哎哎老刑,別激動別激動!”
旁邊的益安立馬安撫住急脾氣的老夥伴,但反得了一記白眼。
他趕忙轉頭看向對面急聲道:“小喻,小喻!快幫我勸勸你刑叔。”
喊了幾聲沒得到回應,手下拽著的人比年豬還難按,他快要逮不住了。
益安急得滿腦門汗,還騰不出手來擦。
“別看了別看了,那些後生崽子們剛進入結緣村,還都被遮蔽了記憶,個個像剛出窩的笨毛草雞一樣,短時間沒什麼好看的。”
“益叔,喻哥這次可沒心情救你。”
一位身著軍裝,英姿颯爽的年輕女性站起身,走到那位刑叔的身後,雙手壓在他的肩膀上,一把將人按實在了椅子上。
“刑叔別急,陵川聖城被襲背後不僅僅牽扯到了湮冥獸……”
她頓了頓,又接著道:“事情不能輕易地定下結論,我們也不能先自己亂了陣腳。”
前方還焦頭爛額呢,後方內部還出了岔子。
現場聽到這句話的人,不由得都沉默了下來。
叛徒的事本不該拿到明面上來說,但小會議室中的人有一說一,只要有一點兒不過關,ta就不會出現在這裡了。
不能說都是完人,但心一定都是紅的。聽到自己和手下的兵,天天拼死保護的人裡頭出了背叛者,這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