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星河能感受到鹿哲旭急促的呼吸,一定是收到訊息以後急匆匆從公司趕來,一路找到了休息室。
“溫聽浮跟你說了?”崔星河問他。
鹿哲旭用膝蓋擠開了崔星河的大腿,讓他只能跨坐咋自己大腿上,另一隻手捏緊了崔星河的下巴。不對,是掐,很疼。
“是我小瞧你了,昨天沒滿足你,今天還能出去找別人。”鹿哲旭說的話很平靜,“這一年是不是都這樣?欲求不滿,一天一個啊?”
崔星河的手有一點顫抖,他是害怕鹿哲旭的,可是他不想......就這麼算了。他的心髒劇烈跳動,快到要爆炸了,“我就是欣賞溫總,出手也闊綽。鹿總也說,我們之前,是床友關系,你何必管我去找誰?你管得了我嗎?”
“我試試,我管不管得了你。”鹿哲旭拽起崔星河腦袋的頭發,開了門往外走,有幾個工作人員還守在門外,就這麼看著崔星河被天誠集團的鹿總一路拽到電梯間,上了二樓。
他們擔心出事,對講機把這件事跟經理上報。正好此時經理在二樓巡視,迎面撞上了兩人。
他急忙小跑過去,對著鹿哲旭低頭哈腰,“鹿總,我們這兒的舞者如果冒犯您了可以跟我說,我們可以賠償您,也可以辭退他,冷靜一點......”
“滾。”鹿哲旭氣紅了眼,把崔星河提溜到自己身前,“這麼大一個男人能讓我拽著頭就走?怎麼不問問你們這兒的舞者是不是太騷了,跟誰都是自願的。”
“這......”經理把目光轉向崔星河,只見崔星河眼角濕潤,絲毫沒有反抗的意思。
他回想起那日崔星河跟自己說的,會自己解決,“sy......有事記得,房間裡有求助按鈕......”
崔星河微微點了點頭,跟著鹿哲旭進了房。
連燈也沒開,崔星河被扔到了床上,鹿這旭居高臨下地看著崔星河,“你不是要跟溫聽浮麼?怎麼這麼心甘情願地跟我過來?”
崔星河終於把那礙事的口罩扯掉,“鹿總有錢啊,願意包我一晚。”
崔星河試圖用激怒鹿哲旭的方式來滿足自己,不擇手段地去驗證鹿哲旭對自己的愛。
他的眼神裡全是恐懼,他知道鹿哲旭生氣的後果,但他不是曾經的崔星河了。
鹿哲旭沒說話,他抱起崔星河,調整了一下他的位置,脫下崔星河的衣服。不似昨天一般語言周轉許多,不等他適應,鹿哲旭就有了動作。
那幹澀的疼痛,讓崔星河整個人冒冷汗。
沒有曖昧的親吻,沒有蠱惑人心的情話,只如原始動物單線頭腦一樣滿足自己的慾望。鹿哲旭根本不在乎崔星河舒不舒服,不在意他能不能承受,一味地給予狂風暴雨的攻擊。
崔星河咬住了自己的手臂,默默地承受鹿哲旭的怒意。
眼神中寫滿了害怕,可是,崔星河情卻覺得,這個時候,心裡的安全感被填滿了。
鹿哲旭,說一句放不下我,會死嗎。
生理性的淚水從臉頰兩邊流過,打濕了枕頭。
那點抽泣聲在只有兩個人的房間裡清晰可聞,鹿哲旭沉默不語,動作幅度越來越大。
不知道釋放了多少次,鹿哲旭偏開頭,後退幾步,冷淡地說了一句,“沒意思。”
他翻身下床。兩人之間的如火的溫度熄滅。浴室的燈光昏黃,照出鹿哲旭肌肉別致的背影。
“你開心嗎,崔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