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瘋了?”崔星河咬牙切齒。
“我警告過你了......”鹿哲旭語氣慵懶,特地把最後一個字音拉長,“況且,你明明可以自己解開,我又沒抓你的手。”
鹿哲旭的呼吸聲湊近,耳邊的溫度驟然升高,“還是說,少爺喜歡玩欲擒故縱啊。”
曖昧低沉的嗓音,被擋住的視線,在本就不平靜的內心掀起一波驚天駭浪。崔星河數次張嘴,不知道該怎麼回嘴。
在這方面上,鹿哲旭實在比自己經驗足得多。
“小狗,不準有下一次。”鹿哲旭的聲音充滿警告,他在生氣。在幾乎被全天監控的舞蹈室和與自己寸步不離的下班時間裡,崔星河是利用了什麼時間在訓練。
那一個個反鎖房間失眠的夜晚,一邊做著理療,一邊自己摸索,硬生生把第一個療程拖長了一倍。
自己竟然毫無懷疑。
崔星河依然嘴硬:“這個結果不好麼?這個結果,配得上這個代價。”
鹿哲旭用一個強勢的吻堵住了崔星河的嘴,他一隻手抓住了崔星河的兩隻手腕,在擁擠的後座壓住了崔星河的胸膛,逃無可逃。
不容拒絕的侵入,呼吸交錯,亂得一塌糊塗。一瞬間被獨屬於鹿哲旭的味道填滿了,高高在上的舞臺巨星,委身在別人之下,沉淪在深不可見的慾望裡。
曖昧,拉扯,廝磨,糾纏。
眼角潮紅,淚水沁濕了領帶,豔麗的紅色中滲出兩抹血色深紅。
崔星河在舞臺上的每一個舞姿,每一個鏡頭,都被鹿哲旭犀利的眼神拆解。他想馬不停蹄地懲罰這個不聽話的小狗,想把他狠狠地壓在身下。
崔星河的胸膛劇烈起伏,在喘息的間隙還不忘挑釁鹿哲旭,“就只有這些嗎?那還用不著遮住我的眼睛。”
鹿哲旭纖長的食指勾起崔星河的下巴,視線由那用於遮擋的領帶,再到纓紅的嘴唇,“很不錯的表情。”
像是野獸在欣賞自己的玩物。
但他知道,崔星河此時此刻是一頭收起獠牙的獅子,只要他想,隨時可以瘋起來。
難得的順從,就證明,他願意。
崔星河想要了。
算一算日子,從酒吧離職到現在,兩人都沒有在這種事情上有過放肆的時刻。
崔星河的喉結緩慢滑動了一下,崔星河的指尖從下巴移動到領口。在鎖骨處留下點點溫暖,白皙的脖子開始泛紅。
呼吸急促,崔星河抬手抓住鹿哲旭的手腕,猛地坐起來湊到鹿哲旭面前,“鹿哲旭,功力有所下降啊。”
隨即他帶著鹿哲旭的手到自己的襯衫下擺。
鹿哲旭這時候彷彿能隔著領帶看見崔星河含淚但挑釁的眼神。
“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