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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的資料很有用，辛苦了。”
書房。
電腦螢幕中是一張標準的西方白人面孔，五官立體，眼窩深邃。
溫莎襯衫外套了件薄薄的針織衫，嗓音輕柔，居家感很強的同時，有一種淡淡的人妻感。
“謝謝。”
莫離禮貌又平靜地回答。
“我可以幫你壓下殺人的事情……但你殺你的人時，也要同時幫我清理掉一些人。”
“名單給我，我看一下。”
不過片刻，軟體內傳來一份檔案，裡面的資料相當詳細，是那種拿去委託殺手的標準模板。
總共兩個人，分別住在南木一個朋友的附近，和他恩師的隔壁州。
這顯然是專門針對莫離挑選的目標人選，對他而言不過是順手的事，耽誤不了什麼時間。
“時間上有要求嗎？”
莫離拖出檔案存進電腦。
“最好在九月之前……現場不要太有個人風格。”
現在的時間是七月中旬，距離九月份還有充足的時間，莫離點了下頭，又把醫療政策試行的後續資料發過去。
溫莎微張的唇瓣抿起，先接收了檔案。
突然，螢幕那邊響起咚咚的敲門聲，緊接著，攝像頭照到的半截房門被推開一條縫，擠進來一隻小小的腦袋。
“daddy——”
不到三歲的小女孩胳膊舉過頭頂，掛在門把上踮起腳，臉頰圓圓的，眼睛很大。
那雙純淨的眼睛望見螢幕，眨了眨，又悄咪咪地後退，拉上房門。
“抱歉。”
溫莎側頭看了一眼關閉的房門，頓了頓，“抱歉，請等我一會兒。”
他推開椅子起身，走出門外離開鏡頭，過了不到一分鐘又回到鏡頭前，表情柔和了些許：
“那是我女兒。”
他簡單解釋了一句，隨後又繼續聊起剛剛要殺的兩個人，和莫離討論了一下手法。
“行動前提前告訴我，手法和現場情況越清晰越好，我會找人替你頂罪……”
“合作愉快。”
確認了合作意向，溫莎依然保持著禮貌又虛偽的微笑：
“最近發生了什麼事情嗎？你好像沒再先前那麼積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