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律師不知道老闆背地裡兼職殺手。
所以她給出的方案大多是透過規則進行的彈劾、起訴,或是私人一點的壓迫,而經過秘書的整理,其中幾人的名字直接劃進了死亡名單。
包括fbi的喬伊警官,也包括當時的審問人員林恩。
他們不會死在一個集中的時期,也不會全部死在莫離手裡,秘書現在已經有了充足的經驗,知道怎樣製造意外、病逝還有仇殺。
出於對老闆的瞭解,他在幾人裡選擇了一位,留給老闆親手解決和報複。
……
傍晚。
莫離回到病房時,果盤裡的水果被紀年吃了個幹幹淨淨。
客人顯然沒有吃上一口,江音離開的時候還有點不自在和害羞,眼神飄忽地和莫離道謝。
“不客氣。”
他溫和地回道。
不良少年孤身一人跑到京城,只帶了張身份證,人還沒成年,沒法住酒店。
秘書問過老闆的意見後,給他安排在了莫離名下另一套高階公寓的房産裡,還留了一個剛畢業的男助理。
江音推辭過,但推辭失敗。
他在這裡住了一週,基本沒出去逛過,每天的行程只有來醫院探望紀年,等他拆完線,這才鬆了口氣趕回學校。
並帶上了期末考的專案成品。
這部分完全由紀年解決,後續的ppt和講解他推給了江音,一點沒指望質量和最後的成績。
畢竟是和他混過幾年的朋友,幾斤幾兩紀年再清楚不過。
“拆完線後再觀察一週,沒什麼問題就可以出院了。”
主治醫生說完,叮囑了莫離一些注意事項,又同情地看了他一眼,抱著膠合板離開。
這段時間,他們辦公室的醫生對莫議員的印象,簡直是一變再變。
從一開始的嗤之以鼻到愧疚,再到憐憫,然後變成萬分憐憫。
在這之前,醫生沒想過有什麼事情還能比小情人發瘋更可怕,結果小情人的朋友一來,他肅然起敬。
那不羈的紅發,時髦的八個耳骨釘,再加上前衛的打扮,深深地鎮住了主治醫生。
他表面上保持著良好的職業素養,背地裡沒少感嘆這年頭當議員也不容易,眼神一旦出問題,都猜不到自己會被什麼東西纏上。
醫生一走,病房裡只剩下兩個人。
莫離抱著平板看資料,準備接下來的報複大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