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落下的溫度讓魔尊也訝異了一瞬,她的無心之言沒想到北望會答應。
於是她緊緊拉住北望的手走到臺下。這第一聲招呼便是和流霜坐的那一桌。
幾人眼尖的看見魔尊下來,早早起了身,舉起酒杯說著祝賀的話。
魔尊心情大好,便也和他們喝了一杯,緊接著往第二桌方向走去……
流霜看著她們一桌桌敬過去更覺詭異,這可不更像大婚,新人敬酒嗎。
松雨拍了拍她的肩膀說:“等會找個合適的機會,給人家道個歉。”
她看了看松雨,又看著魔尊身邊的北望,說:“好吧,三年前的事情我做的確實不對,也沒想到還會有再見面的時候。”
魔尊看上去真的很高興,一桌一桌的打招呼,喝酒,北望在其身邊自然是陪一杯的。
只是這三四十桌的,真讓她有些吃不消。
而全程魔尊的手都沒有放開自己,北望有些醉意,走路不免撞上她的肩膀。
好幾次,她都想把手放開,可魔尊壓根就沒有給她這個機會,牢牢抓著生怕她跑掉一樣。
挨個敬完酒,魔尊看著沒什麼事情,北望卻不太行了,眼皮已經開始打架,耳朵也聽不清周圍的聲音了,稍微動動都感覺腦袋昏沉沉的。
“尊長醉了。”魔尊的聲音落在耳邊,那麼近,又那麼遠。
身體被抱起,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北望順勢靠在那人身上,竟覺得有些熟悉。
嘈雜的聲音逐漸小了下去,她的耳邊也安靜了不少,沒一會兒,睏意便湧了上來,她就這麼不設防的閉上了眼睛。
魔尊看向懷中的女人,心頓時軟得一塌糊塗,眼神的柔情也不加掩飾的全部流淌出來。
她將人帶到一處寢殿,輕輕放置在床榻之上,替她拂開臉上的發絲,輕柔的撫摸她的臉龐。
“師尊,我已經很久沒有這麼看過你了。”
許是看她睡著了,魔尊也將心裡話直接說了出來。她握著北望的手腕,將其放在自己的面頰之上,繼續說,“沒有你的日子,太冷太難熬了。”
“我不想再回去了,我想就這樣留在你身邊。”
“可你當時走得好決絕,就這麼把我扔在那。”
說著,竟有一滴淚從她的面龐之上滑落,沾濕了北望的手心。
魔尊靜靜的注視這她,忽然想到了些什麼,輕輕將人翻了過去,解開了她的衣帶,一隻手探進了裡衣,碰上了她的肩膀。
在魔尊觸碰過之後,北望肩膀上的印記發著淡淡的光芒,魔尊將臉上的面具摘下放在一旁,而後情不自禁的吻上了那塊印記。
雖然很想和北望在一起,可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等待她去完成,魔尊最後一次撫摸過北望的眉眼,她多想時間就停止在這一瞬,世界就終結在這一刻,這樣她們就永遠不會分離了。
……
離開北望的房間後,魔尊避開眾人回到了自己的寢殿,在一面書架前催動咒語,不多時面前出現了一間密室。
她順著昏暗的密道向前,來到了她的身邊。
鎖鏈將其牢牢吊住,她身上遍佈傷痕,身下的一汪血池,濃重的血腥味撲鼻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