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只當他是擔心如果不小心損壞學校的什麼東西,做助理得來的那點薪資不夠賠償,也沒多想。
上課鈴聲再次響起,嘉賓們認命一般回到自己的崗位上。
祁霽站在講臺上拿起一旁的粉筆,“上節課比較倉促,沒有時間和大家介紹自己。”
臺下的學生有一部分原本打算延續之前的造反精神,現在突然聽到祁霽這麼說愣了一下,打算勉強看看這是要搞什麼花樣。
在黑板上工整地寫下自己的名字,祁霽笑道:“這是我的名字,課間時間想必大家也已經摸清了我的背景,就不再過多贅述。”
如果說一開始是好奇,那麼到了現在臺下的學生就是滿頭霧水,完全摸不著頭腦。
說這麼半天是想幹什麼,說是生氣也不像,但要說是準備和他們握手言和,看著好像也不對勁。
祁霽手裡還握著那支粉筆。
臉上依舊是溫和的笑容,他反手將粉筆向身後的黑板一戳,視線掃過臺下的每一位學生。
“我和大家相處的時間可能只有幾天,還請大家多多關照。”
從黑板和粉筆間發出一聲像是要震破耳膜的悶響後,學生的關注點就從祁霽的話驟地挪到黑板上。
隨著祁霽將手中的粉筆松開,所有人都看到了黑板上那個不大不小,正好粉筆頭那麼大的坑洞。
作為一個貴族學院,每年收到的學費都夠再建好幾所學校出來,有這種的資金支援,學校內所有的設施都是外面比不了的。
正是因為知道這些,所以在看到那個坑洞的時候,不僅是在座的學生,就連坐在直播鏡頭後的校領導也有些傻眼。
他們的黑板,就這麼被戳穿了?
所有的反骨彷彿一瞬間消停了下來,幾個膽子比較大的學生剋制了一下內心的顫抖,小聲和身邊的同桌唸叨。
“我們都是有身份的人,他應該……應該不至於敢動手打我們吧。”
“從正常角度看是這樣的。”同桌顫顫巍巍地回答。
正常角度,那就是還有不正常的角度,回憶起晏和光和祁霽那非同一般的交情,原先說話的學生兩眼一黑。
忘了這茬了,那現在豈不是武力和權力的雙重打壓。
他又換了個話題問同桌,“你說要是祁老師把我打殘了,我爹會追究嗎?”
稱呼的小小改變體現出祁霽在他的心中已經留下了無法磨滅的印象。
同桌經過思考後認真答複,“不好說,伯父還年輕,我估計不會。”
他們的圈子是這樣的,孩子沒了可以再要,生意沒了就是真的沒了。
……
見原本還各懷鬼胎的學生一個個安靜下來,祁霽滿意地翻開課本。
系統也長見識地發出一聲感嘆,【大智慧。】
在絕對的武力面前,不會有人不低頭的。
眼見系統又朝奇怪的方向邁進,這次祁霽並沒有進行阻攔。
智商方面已經就不回來了,那不如徹底發展武力,只要有一方面做到頂峰那也是好的。
“知道什麼叫威懾求和嗎?”他一邊在黑板好的一端寫下這節課的板書,一邊和系統對話。
系統結合剛才看到的,試圖按照字面上的意思翻譯,【威懾的目的是其實是求和,從結果來看效果很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