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克薩斯,算是咖啡豆中酸味較重的一種,呈現獨特的酸味和果味,回味豐富。”
“在這四個品種中,主要又可以細分為……”祁霽的聲音持續不斷飄來,陸月白終於忍不住上前捂住他的嘴,如果不是惦記著今天的晚飯,他估摸著還會憤怒地掀翻這裡所有咖啡豆。
【到底是怎麼分出來這些豆子的,什麼彎曲折痕直摺痕,我看都是一個樣啊。】
【師傅,別唸了,徒弟知錯了故作頭疼狀)】
【正在寫咖啡相關的論文,可以肯定地告訴大家,這位社畜小哥說得一點都不差,對咖啡豆這麼瞭解,估計他會製作咖啡也是真的,大公司的助理就是不一樣。】
【所以說這真的是小助理該會的東西嗎,其實祁霽是隱藏富二代在顧淩州那邊體驗生活的對吧!一定是這樣的吧!】
陸月白愣了半天後與祁霽對視一眼,緩緩開口,“其實你是專門給顧淩州泡咖啡的對吧。”
“沒想到那個家夥竟然連泡咖啡都要專門僱傭一個助理,我也要讓我爹給我配一個。”
祁霽一點點把他的手掌掰開,“這只是我作為助理該做的事情。”
眼見自己的手被挪開,陸月白暗暗使力,臉都憋紅了也沒逃過被無情甩掉的命運。
他剛恢複了一點的表情管理,又裂開了。
難道之前鬼屋他真的就算不暈倒也會被祁霽制伏?
他天天為了維持完美身材泡在健身房裡,竟然還比不過一個看起來臉色蒼白,身形比紙片還單薄的社畜??
“需要我再給你表演一個製作咖啡嗎?”見陸月白一直愣在原地,祁霽挑了挑眉,提醒道:“不過再這麼下去,你怕是要對不起在前面奮戰的其他嘉賓了。”
就算陸月白不會招待人,省去在這裡磨磨蹭蹭耽誤的時間,應該也能換來不少的業績。
更何況現在這個情況,自己也沒辦法好好動工,放在公司裡,陸月白現在的行為要算是一個人耽誤了兩份時間。
剛說出的話被原封不動地還了回來,再次站在道德窪地中,饒是嘴硬如陸月白,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出要再胡攪蠻纏些什麼,只好尷尬離去。
送走一個麻煩,祁霽又把視線放在一直安靜站在一旁的晏和光身上,有了陸月白這個先例,他一邊磨咖啡豆一邊問,“你是打算對我提出什麼意見。”
晏和光連忙搖了搖頭,放下自己一直捏著裙角的手,狹長的裂痕下露出一截結實有力的大腿。
“我的衣服不太合身,這樣下去怕是沒辦法完成節目組給的任務……”
祁霽順勢將話接下去,“所以你第一反應是來找我想辦法?”
正常人遇到這種事不是該去找節目組嗎,怎麼會有這麼清奇的腦迴路,特意找一個還不熟悉的人幫忙。
晏和光直勾勾盯著祁霽,眼神沒有絲毫閃躲,“有什麼問題嗎?”
感受到他炙熱的視線,祁霽原本穩穩捏著咖啡豆的手一抖,在心裡盤算了一圈,他所有家當加在一起,貌似對於霸總來說也只能算是九牛一毛。
在不把他拆開賣的前提下,他這個人也不怎麼值錢,那對方到底是圖他什麼才會這麼殷勤。
“衣服還穿在你身上,這裡也沒有工具。”頭腦風暴了一番後,祁霽幹巴巴地說道。
晏和光顯然是有備而來,聞言立馬從女僕裝的口袋中拿出一包針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