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事情…好像又不是感冒啊,小丁你自己現在是什麼感覺?”
丁玲紫微微扭動了一下身子,在那短促的呼吸下夢囈般地輕輕說了一句“背…我的背…好難受。”
背上難受?這就更奇怪了。
“萱萱,你幫她看看。”
男人們統統轉過身去,萱萱上前幫丁玲紫翻了翻身,然後小心翼翼地撩開她的上衣……
“這…我的天……這可真是…夠新鮮的哈?”她在看到丁玲紫的背以後吱吱嗚嗚了半天,實在想不到什麼貼切的形容詞了,不假思索就說了句新鮮…
嚴伯叫罵了一句“新鮮什麼鬼啊?到底怎麼了快說!”
“你…你們還是自己來看吧,也別忌諱了,你們真的得親眼看看這個!”萱萱居然讓他們三拋開忌諱直接回過頭來看。
嚴伯關心則切也是不管那麼多了,自己是老輩子,丁玲紫又算是他一直撫養的還有什麼好怕的。
但是嚴伯定睛看向她的後背時,也著實愕然了。
他可是一位資深的降頭師,將讓他大為震驚的怪事景象已經很少很少,光是愕然就已經說明問題的嚴重性了。
丁玲紫的面板本就挺白皙的,現在脊背上方靠近脖子處,一大片都變得粉紅粉紅的。
最關鍵是她的表皮之下,鼓起了巴掌大小的一種怪東西。
並不是特別深的皮質下面,就在最外面的一層,所以相當於只隔著一塊薄膜在看,呈現得特別清楚。
那東西有點像蜘蛛網,或者是人的血管鼓起向四周延伸那樣子,但又比蜘蛛網密集,而且沒什麼規律,錯綜複雜的脈絡。
整個後背就只有那一笑塊地方有,而且這些歪歪扭扭凸起的脈絡好像黑漆漆的,在一層皮下呈現出墨綠色。
輕輕用手摸了摸,凹凸不平,但目前尚未明瞭,也不敢仔細亂摸。
郝大龍也悄悄看了一眼“咦~~~啥玩意哦?疤痕嗎?”
“不是……”
萱萱在嚴伯身旁跟他一起大量著“好像是某種突然寄生在她身上的東西,冒出來的時間應該不長,她從開始覺得難受到現在也不過才十幾分鐘左右。”
嚴伯檢查了半天,始終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是病毒?血液病?甚至連蠱術和降術都被他排除了一遍,最後都覺得不太像啊…
“小丁,小丁?你覺得背上是什麼感覺?”這種時候問她本人是最直接的。
丁玲紫的精神變得很是虛弱,說話都沒什麼力氣了“癢…又有點…疼”
“怎麼個疼法?痛覺特別明顯嗎?”
“不……不是太疼,但它好像……在很快地吸收我的精力…好難過。”
嚴伯也不再耽擱了,鎮定了一下指揮道“小戚,你去通知旅店的老闆,找來一些酒精、紗布、什麼的,然後再去把我的揹包拿來。萱萱去打盆乾淨的熱水,大龍趕緊去外面看看,現在村裡還有沒有可以回到縣城的車子,什麼車都行……”
幾個人全都不敢耽擱,趕緊分頭行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