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神道教館滋事沒有放在展櫃中的展品幾乎全部報銷。
印度婆羅門教館也差不多,目前還在一一清點具體的損失。
展會本身先放在一邊,會展城的一角到現在都還有一縷徐徐青煙在夜幕下網上冒呢。
媒體記者們更是比鬼都積極,早就來了一大波。
那些已經成功逃離出來的人群一個個抖若篩糠,驚魂未定的,有很多人都在逃難中失散了,現在正各顧各地找呢。
戚國恆也在找戚言,他倆剛才是分開跑的,現在都還不見蹤影呢,不禁開始擔心了……臭小子該不會還沒從裡面出來吧?
也不對啊,在逃出來之前火勢不是已經都滅了嗎?那人呢?
水一灑下啦手機也都報廢,電話打不通只能乾著急。
至於那個會“變戲法”的陌生年輕人他完全不知道是誰,更不知道為什麼戚言跟他曾經認識,反正是相當的錯愕。
幾百上千號人嗚嗚泱泱地聚在廣場上,警察和消防官兵好不容易平穩住了這裡的事態,也派出幾隊人去幫忙找那些失散的人口。
在廣場的一角,一個噴水池附近的空地上,這裡還比較安靜,沒什麼其他人匯聚。
只有好幾個工作人員在跟一位贊助商彙報情況。
嚴伯剛才在裡面差點被人踩死,到現在腰還疼呢,他扶著腰桿走過來,聲音還挺大,莫名其妙就喊了一句“蕭董事長,咱倆人單獨嘮嘮唄!”
那幾個工作人員皆是一愣,站在他們中間的鼎泰集團女老闆看見嚴伯以後,衝這些閒雜人等擺了擺手。
等這一小片地方只剩他倆以後,嚴伯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漬和汗液,意味深長地盯著她看了好一會,然後才陰陽怪氣地說“蕭董,這次你玩大了點不?”
蕭董事長依舊那麼沉穩,根本一點都不狼狽,連臉上的妝都沒花,嘴角微微上揚“你指什麼?”
“哼…”嚴伯輕哼一聲,又環視了一下四周,確定沒有其他人在以後繼續冷聲道“僅僅只為了一件展品而已,你居然發起這麼大的暴動……你以為我沒有掌握到是嗎?”
“泰國羅勇,那位華裔的收藏家,名字應該叫做……哎~老子也記不得太清了,好像姓周?他半年前突然暴斃家中,醫院診斷為腦溢血。隨後這位姓周的收藏家他大大小小一共三十多件婆羅門教和小乘佛教的收藏品成了無主之物。”
“其中,有一尊溼婆神的泥塑像跟此次會展的若干展品一同被泰國神殿寺借出來展示。”
“你知道了以後…早就在計劃了吧?由於之前這尊溼婆像被泰國政府暫時監管,要想強取或者巧奪難度都很大。不過如果是在像這樣的展會上就不同了,你之所以會也出一筆資金贊助這次大會,無非就是想給自己今夜的行動謀取最大化的便利”
“有錢的就是老大,作為站贊助方之一,你公司所排選出的協辦人員肯定有機會近距離接觸這諸多的展品。但你卻故意放煙霧彈……選擇日本神道教館為導火索,在他們那些暴露在外的展品中悄然安置陰陽道的鄴火符,在指示一些精於程式的駭客暗中待命,只等展會開始的這一天動手。”
“因為展會這天人流最多,目標也都呈現在外,所以其實…更容易得手。先是引燃《天照耀陽圖》和其他一些可燃性的展品,製造一場不大不小的火災,造成會場混亂。然後消防系統自動啟動,一旦會場的水量充足,以渡邊信智的本事……他只要趁著這份亂勁,在沒有監控的情況下用術法堂而皇之地將溼婆像移走。這樣追查起來,大家會發現這尊溼婆像壓根就沒有離開過會展城內部。”
“就算事後官方肯定會大力排查好了,恐怕也很難找出什麼蛛絲馬跡來……一場火加上那麼大的混亂,足矣掩蓋所有痕跡了。”
“由於這次‘意外’損失的展品也不止那尊溼婆像一件,所以當塵埃落定以後,即便泰國方面發現他們的一件藝術品不翼而飛,但也只能認為是在混亂中覆滅了。這比單獨去偷走或是搶走溼婆像來得要好啊……此事有很大機率會不了了之…就像94年那場博物館起火案一樣,最終甚至沒有一個人遭到刑事處罰,最多幾名官員被免職,然後完全歸於‘意外’。”
嚴伯一個人斷斷續續說了這麼多,但最後的這句話才是最大的重點。
他壓低嗓音沉聲道“溼婆像本身對你來說一文不值…….你真正的目標,是被那位已故華裔收藏家生前藏於泥像裡的東西……陰宮第一塊現世的陰牌,牌名——‘元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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