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面色在不多時便變得更加陰沉灰暗了。
“沒有,但是李董事告訴我,他會好好照顧我的女兒的。”劊子手李在沉默了片刻之後,再度開口道。
“李董事是除了我之外最新的董事會成員,他成為董事的時間是在八年前。”
“也就是說.........”
陸南清了清嗓子。
這個前遊戲玩家明顯想到了一個說辭。
不過他還未將想要說的話,全部說完,便被劊子手李打斷了。
“八年,你和李董事的進入董事會的時間差不是應該在做五年之間嗎?”
劊子手李帶著被驚到了的神色,開始仔細得打量起了陸南的臉。
直到過了許久,終於確認了面前的前遊戲玩家沒有說謊的他低下了頭,苦澀得開口道。
“李董事和我約定過的,每過五年就會給我一次見女兒的機會。”
“.......看來我們的小李失約了。”
陸南放下了手機輕輕得嘆了一口氣。
“既然如此,想來.......你應該無法確定你的女兒是死是活,在這種情況下,你還要繼續老實聽話下去嗎?依我看,你得想辦法調查一下你女兒的行蹤了。”
“萬一李董事只是忘了,我這麼做.......會不會觸怒他,以至於連累我的女兒。”
劊子手李沒有選擇答應,它只是帶著疑惑的語氣糾結道。
“你可真他媽是一個沒卵蛋的懦夫!”
陸南被剛剛的答覆給噎住了,他帶著無語的表情站了起來,毫不客氣得對著它罵了一聲。
“陸董事,你在說什麼?”劊子手李不明白為什麼陸南好好的,突然開始罵人。
“我在罵你懦夫。”
陸南沒有顧及對方的臉面。
他的表情之中充斥著不善。
“對方已經失約了,你的女兒現在的狀況說白了就是生死不知,而作為一個父親,你的選擇居然是相信仇人的承諾。”
“恕我直言,你現在的做法,只是在感動自己而已,我看不出你有為你的女兒做出過什麼有實際意義的幫助。”
隨著陸南話音的落下,劊子手李將自己的腦袋給深深地埋了下去。
它似乎被打擊得不輕。
“作為一個父親.........”
陸南蹲下了身子,對著面前的貓緩緩地伸出了自己的手。
“如果.....你和我認識的那兩個抹黑父親名號的傢伙不同的話,那你現在應該握住我的手。”
“陸董事,你想要讓我為你做事?”
劊子手抬起了頭,它先是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肉球,隨後又看了一眼陸南潔白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