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家莊的族人就像被病毒感染了一般,被呂良和呂恭控制的那些精通明魂術的呂家族人,會先用明魂術去控制其他也會明魂術的族人。
然後這些族人又會成為呂良和呂恭新的傀儡。
就像殭屍一般不停地撕咬感染正常的人。
三天時間過去,呂家族人基本被精神控制了九成左右。
就這樣悄無聲息的,呂慈就這樣被直接架空了。
這種逐步蠶食家族內力的手段,其惡毒程度讓人心驚,卻正是呂良與呂恭兩人聯手策劃並實施的殘酷計策,旨在顛覆整個呂家的根基。
到這一刻,他們才明白太叔公呂絕的良苦用心!
其實單純覆滅呂家,對於呂絕來說簡直易如反掌。
即便他自己不出手,多派幾個人過來,就可以把整個呂家夷為平地。
之所以全權交給兩人來處理,除了為了保全呂家血脈之外。
更多的是一種磨礪。
可以說這是太叔公給他們的立功機會,同時也在讓他們儘量去嘗試如何用合一手這種偏輔助性的功法左右戰局,完成任務。
在那莊嚴肅穆的呂家祠堂之內,呂慈一如既往地端坐於中央最為顯赫的椅子上,主持著家族中每日必不可少的會議。
祠堂內的雕樑畫棟映襯著他威嚴的身影,而空氣中卻瀰漫著一股異樣的緊張氣氛。
呂慈很分明感覺今天的氛圍有些不對了。
“呂忠!”呂慈的聲音猶如寒冰破水,冷冽且決絕,“關於呂良的事情,你查得如何了?”他的目光如炬,直射向身前的呂忠。
離上一次家族會議已經過去了三天,但那些本應盡心盡力的手下們,至今未能給他一個滿意的答覆。
“……”
然而,面對呂慈的質問,呂忠卻彷彿陷入了一種無法理解的狀態,木訥地凝視著他,嘴角竟勾勒出一抹帶有譏諷意味的笑容。
這非但沒有緩解呂慈的疑惑,反而像火上澆油般激起了他的怒火。
“混賬!沒聽到我說話嗎?”
“回答我!”
呂慈厲聲喝道,聲音在祠堂內迴盪,震人心魄。他見呂忠依舊沉默不語,胸中的怒氣瞬間沸騰起來,宛如火山即將爆發。
忍無可忍之下,呂慈的目光轉向一旁一直保持冷靜的呂萍。“呂萍!審訊呂良的時候,你也參與其中,究竟結果如何?”
他期待著從這個一直以家族為重的女兒口中得到答案。
呂萍接收到父親銳利的目光,呂萍也和呂忠一樣,面上掛著一絲微妙的微笑,沉默片刻後,才慢條斯理地回應:
“父親,我認為您無需知道這些詳情。”
此言一出,猶如平地驚雷,使得呂慈的怒火更是難以抑制。
“什麼鬼話!我是家主,居然不需要知道這些?”
“你們一個個都反了不成!”
呂慈的怒火再也控制不住,要知道幾十年來,呂慈在呂家一直是至高無上的存在,幾個子女對他無不敬畏順從。
然而今天,他們竟然紛紛站出來挑戰自己的權威,這讓呂慈感到前所未有的背叛和莫名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