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龍虎山山腳下。
一輛哪都通的大卡車旁邊,呂年正在把捆綁好的全性妖人像丟死狗一樣丟進車裡。
獵人抓兔子,都會先讓獵犬進行驅趕,把兔子一點點趕到死路之上。
如果說他三爺呂望北是獵犬的話,那他就是時刻準備收網的人。
呂望北在山上大開殺戒的時候,還是有不少漏網之魚趁機從山上逃下來。
結果剛好就被守株待兔的呂年抓個正著。
這其中就包括四張狂裡的高寧和沈衝。
這兩個倒黴蛋剛逃出呂望北的魔爪,結果一個跟頭又跌進了呂年的手心,也當真是有些悲催了。
“豐收,真是大豐收。”
呂年長長伸了個懶腰,然後狠狠關上了運輸車的車門。
在他的身旁,此時還站著一身綠色運動服的肖自在,此時肖自在看呂年的眼神都有些不一樣了。
“呂年兄弟,你到底是何方神聖?”
要知道抓捕全性妖人,這在公司內部可是大功勞。
全性的人都賊的很,很難抓住的。
之前肖自在一個人的時候,一般也就是乾乾一些小型的委託任務,像抓捕全性這種事情,次數可以說一根手指都能數過來。
結果自從呂年當了他的助理,這抓全性就跟割韭菜一樣,一茬又一茬,根本就抓不完。
在呂年不停的立功之下,他們華東大區儼然已經成為哪都能公司的第一大區了,地位那也是跟著水漲船高了。
“肖哥說笑了,我只是一個信佛之人。”
說著呂年雙掌合十,眼神中滿是虔誠。
看著呂年這一本正經的樣子,肖自在眼神更加怪異了,嘴角露出了不易察覺的怪笑。
經過這些時日的接觸,他對這個呂年多少是有些瞭解的。
這個傢伙那是妥妥的暴力傾向,什麼事情都是一拳解決。
一拳解決不了,那就兩拳。
就剛剛那個雷煙炮高寧,被呂年抓住之後,二話不說,就是兩拳打得吐血,暈死過去。
就這種人,信個毛線的佛?!
肖自在不明白的是,就呂年這種人,為什麼會身負那樣充滿的金剛氣質的佛家絕學。
他那一招大金剛神力,可以說是一力破萬法,連肖自在這個正統佛門弟子都覺得望塵莫及。
他肖自在是靈隱寺住持、十佬之一解空大師弟子,好歹是有佛家淵源。
可這個呂年他查了這麼久,也沒查出有任何佛門經歷。
“算了吧。”肖自在咧開嘴冷冷笑著。“從我第一眼見到你,我就知道你是個怪胎,是個和我一樣的病人。”
“不說了,我現在要回公司交接,你要跟我一起回去嗎?”
“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呂年不苟言笑地說道。
肖自在有些無趣地擺了擺手,然後親自開著快遞運輸車,離開了龍虎山。
……
不一會,幾個身影陸續從龍虎山上緩緩走了下來。
先是呂靈兒,這丫頭衣物平整,根本看不出剛經歷了一場惡戰。
而後便是呂晨和呂洺,這兩人身上一塵不染,很明顯是兵不血刃完成了任務。
再之後便是一身帶血的呂望北,眼睛中此時依舊保留著幾分邪性的光芒。
“小崽子們都到齊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