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大家介紹一下,照片裡跟楊董舉止親密的女人名叫郭家美,而那位郭家河就是她的親弟弟。至於郭家美和楊董的關係,想必也不用我多說,大家也都看明白了。”寧暖坐在主位,觀察著在座每一位股東的反應。
寧暖其實也沒想到,楊誌濤竟然女人這麼多,前有寧純,後有這個郭家美,這個老渣男,到底有什麼爛魅力?!真是可惜,老天爺帶走的不是他,而是他無辜的女兒!
每天在公司看到這張老渣男的臉,寧暖不止一次想要打了,可是隻差掌握證據,現在一切具備,她必須讓這個齷齪的老渣男滾蛋!!
在場和楊誌濤同陣營的股東,是見過郭家美的,此時事情敗露被擺上臺,未免牽連到自己,都紛紛保持沉默,不發表任何意見!
牆倒眾人推,樹倒狐孫散!
這是恆古不變的道理,現在如山一般的證據擺在眼前,楊誌濤再也無法抵賴。
但兔子急了會咬人,狗急跳牆的楊誌濤也因此徹底撕破臉皮,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衝著寧暖冷笑,諷刺的道:“寧董居然秘密查我?過去還真是小看了你,難怪當初寧純說你狡猾、手段多端,勾搭男人上位,呸!”說罷,楊誌濤重重一摔資料夾!
“楊董,這個會議室可是有監控的,寧董可以隨時起訴你誹謗。”周小七公式化的打斷了楊誌濤的話。
隻是這個警告對於楊誌濤來說,似乎並沒有什麼威懾。
“……寧暖,這麼多年來,我為公司打拚的時候,你還隻是個黃毛丫頭,你以為寧國富的能力有多強?還不是有我四處周旋才能走到今天?我不過是拿回一點屬於老功臣的東西!輪得到你來指手畫腳嗎?”
麵對楊誌濤的指責,寧暖依舊一副冷淡臉色,待他說完後,才施施然開口:“我知道你向來不服氣我坐這個位置,當初寧純來找我,要我把公司交出來,難道跟你能脫得了關係?”
“你手裡的股份是寧國富的,寧純是他親生女兒,你不是!”
麵對楊誌濤的無賴,寧暖幹脆往後靠在椅背上,雙手抱胸,轉動椅子調整了一下方向,正麵對著楊誌濤。
“如果按照你這樣的邏輯,是公司的老臣子就可以肆無忌憚損害公司利益,中飽私囊,那麼在座從公司成立一直留到現在的股東,是不是都可以像你這樣吃回扣?盈私利?
還吃得這般振振有詞,這般心安理得?”
寧暖這些話一出來,下麵的股東們更加安靜了。
吃回扣這事,公司都成立這麼多年了,或多或少他們其中都會有人伸過手。
但寧暖今天的目標隻是楊誌濤,楊誌濤實在太貪心,吃相太難看,而且小動作不斷,她不得不除。
如果留下他,公司肯定會有很大的隱患,她也不能安心去進修。私人來說,寧暖就更惡心他了。
楊誌濤冷哼一聲,沒有回答寧暖的話,也雙手抱胸坐了下來。
“作為父親,你沒有對女兒做到應有的責任,甚至還因為你,導致她17歲枉死;而作為丈夫,你對妻子不忠,不是打就是罵,還轉移婚內財產,你連做人最基本的原則都沒有,讓公司還能相信你的人品嗎?”寧暖事實求是的道,
提到妻女,楊誌濤的眼前閃過了枉死女兒的臉,心裡冷了下來,冷聲說:“夠了!你到底想怎麼樣?別忘了,我還是這家公司的第二大股東!”
真是死鴨子嘴硬,這個時候了還想用股份來做威脅?
楊誌濤既然自己都開口了,寧暖也懶得再多說,直接給了楊誌濤兩條路,讓他自行選擇。
“廢話不多說,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按市價,把你手上所有股份都賣給我,同時吐出你在公司做手腳轉移到郭家河名下的錢,然後滾出公司,至於你過去收的回扣,我可以不再追究。第二,我會把我手上所有的資料都上交警察,你猜,非法盜用公司資金,你會被判多少年?”
寧暖說完之後,楊誌濤的臉已經氣得綠了!
這個時候,周小七還在旁邊低聲補了一句:“寧董手上可不止這些資料。”
也就是說,除了非法挪用公司資金,盈利吃回扣這些,他做的其他事情,寧暖也有把柄!
楊誌濤沉默了,腦海裡已經迅速轉了一圈,將自己過去做過某些事想了一遍,他也拿不準到底寧暖找到了多少證據和把柄。
沉思片刻,楊誌濤強忍怒氣沒再發作,妥協地說:“我選第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