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撩的要死要活的,現在他卻要全身而退……倒不是寧暖覺得非要做,隻是覺得這種現象在兩個人之間從來沒有過,讓她很苦惱。
苦惱於……自己是不是真的這麼不可口?
商北琛把被子給她蓋上,吻了一下她的額頭,低低啞啞的嗓音在她上方響起:“晚安。”
寧暖根本不能安。
她躺在那裡,睜開眼睛看麵前還保持著在她臉前的男人:“我們,這算是和好了嗎?”
之前存在兩個人之間的問題,更多的是……商北琛過不去她不夠愛他這個坎兒。
現在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就過去這個坎了。
寧暖不想浪費精力去深思,自己肯定沒得絕症就是了,也許就是他想通了?
或者朋友開導,讓他成功走出了那種極端偏執的誤區?讓他懂得了愛一個人未必都是瘋狂的,也有不轟轟烈烈,溫馨日常化的?
商北琛在她香軟的唇上親了親:“嗯,我想跟你和好。”
“……”
今天的商北琛毫無脾氣。
說什麼是什麼。
讓做什麼就做什麼,基本的尊嚴和一身貴公子的做派全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寧暖突然不適,所有的不適其實都來自於……他抱著她親,給她洗澡,換衣服,吹頭發,結果就這樣淡定的要走了。
越想越氣,寧暖還不知道該怎麼吐槽,難道要直說你怎麼不跟我做?
我對你來說,誘惑力變得這麼小了?
“可是商北琛……我沒想過要跟你和好,你之前那麼欺負我,我可能就這麼算了?”她故意這樣氣他的說道。
四目相對。
以寧暖對這個男人的瞭解,他本就常年冷峻的眉眼間肯定會浮現出一片陰鬱。
然後,就是睡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