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暖窘迫到不行。
就知道周樂樂死性不改!
但凡是經過周樂樂手買的東西,掛在那裡看著再怎麼沒毛病,穿上身體後也有了問題。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故意穿給商北琛看,懷揣著什麼勾人的小心機。
失神的這個時間裡,手裡雪糕滴滴答答又掉在冰絲布料上好幾滴。
好死不死的。
雪糕一滴滴掉的地方也……一言難盡。
奶白色的雪糕,和膚色相近的睡袍,形成了一種視覺上的奇怪對比。
“商北琛,你放開我,我丟一下化掉的雪糕。”寧暖要下去動的時候,驀地發現手腕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商北琛給攥住了。
不是怕她掉下去摔了的那種攥住。
是包含著“某種目的”的攥住。
他的手那麼有力量,她的手腕卻那麼細,輕輕一攥,就直接被攥得牢牢的。
但是他攥的動作很輕,並不太重。
商北琛跟她挨著的近在咫尺,低頭注視著她時,炙熱的鼻息,漆黑深諳的眼神,都膠在她的麵頰上。
“不吃了?才吃一半,你說你想吃了。”商北琛看著那隻還在滴牛奶的雪糕。
沒滴到他身上,都滴滴答答掉在了她的身上。
寧暖心砰砰的跳。
“不吃了,冷……”她有些語無倫次。
不管在一起多久,近距離對視多少次,都忍不住在撞進他的眼神裡後,出現片刻的心悸。
“哪裡冷?說給我聽。”商北琛低沉的說道。同時,把她拿著雪糕的那隻手攥住,拿掉她手指捏著的雪糕,把剩下的軟掉的雪糕投擲進了垃圾桶裡。
“嘩啦”一聲,雪糕和垃圾袋碰撞。
寧暖就要從他身上下來。
手指上還有雪糕白液……
“問你呢,哪裡冷了?”商北琛一把攬住她的細腰,把她更緊的箍在臂彎和胸膛之間。
他拿過她髒了的雪白手指,一點點地舔掉上麵的雪糕。
也不嫌髒。
吃雪糕能哪裡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