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買了新衣服。
至於買的是什麼風格的,寧暖還真不知道。
都是周樂樂幫寧暖挑選的,當時寧暖在接電話,找安靜的地方坐下來回複郵件,忙的不行。
周樂樂隻要是看上的款式,跟服務員說拿最小號尺碼的就行了。
寧暖對這些衣服是什麼風格的也不在意,回來的路上也沒興趣開啟看。
穿不穿去帝都都不一定。
她去帝都,說實在的……也不是為了相親。
見許岐山那種大人物,其實挺忌諱穿的誇張的,最好還是穿的幹淨整潔點比較好。
想到這裡,寧暖又很好奇,許岐山這種全國上下百分之九十九的人們都見不到一麵真人的大人物,大過年的,要見她做什麼?
唉。
或許是這位曾經暴力過女兒的父親,為了補償許靚這個女兒,連帶的對許靚喜歡的晚輩也愛屋及烏了。
寧暖手心都拎疼了,幹脆把幾個購物袋放在了沙發上,解開圍脖後淡淡的說:“我就是我,穿了什麼風格的衣服都還是我,相親也沒有誰是相衣服的,都是相人。”
寧暖說完,不忘問他:“你怎麼還不走?”
“我剛才說了,如果你不離開我隨時會考慮報警。”
“那你就報警。”
商北琛一臉的波瀾不驚,起身的同時,兩條大長腿叫人無法忽視的來到了她麵前。
隔著沙發,男人大手扣住她的後腦勺,拇指撫摸著她從外麵回來還冰冰涼的嫩臉蛋,視線向下看去:“順便控告我強女幹……你這一身痕跡夠我進去三五年了。”
“你以為我不敢打110?”寧暖拿起手機,眯起眼睛就要按號碼。
但是商北琛仍然是一臉的風平浪靜,甚至彎腰伸手去拿沙發上的其中一個購物袋。
動作自然的像是拿自己的東西。
“你放下。”寧暖撲過去作勢要搶下來。
哪怕衣服被碰一下沒什麼,她也不想被他碰。
商北琛截住她細的好像用力一握都能斷開的小手腕在半空中:“買了什麼風格的衣服這麼怕我看,嗯?”
“商北琛,你已經是個神經病了,自己可能還沒察覺到。”寧暖把手腕從他的大手裡抽出來。
等到手腕面板脫離了男人掌心粗糲溫熱的觸感,她才鬆了口氣。
公寓裡到處都是危險氣息。
隻因為他站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