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溫伯言已經這樣說了,寧暖便不好再繼續追問。
第二天,寧暖在飯桌上遇到的許靚。
她坐專門的車進來的,安檢的很嚴格,路上莫名其妙的睡著,所以直到坐下好久,她也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來到的是什麼地方。
不是酒店。
也不像是誰的家裡。
這裡的裝修說不出的莊嚴和正式。
再一想今天飯局上的人物,許靚,溫伯言,陸六革……哪一個對她來說都舉足輕重,吃飯的地方看上去很特殊,也就不奇怪了。
尤其陸六革,這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大人物,竟然……會來這裡坐下來跟她吃飯?
聽陸菲說,自從陸六革上次遭遇了殯儀館槍擊,已經加倍謹慎,不會輕易私下裡因為私人事情現身。
就連陸菲想見這位爺爺一麵,也很難!
要多狠毒和多疑的心,要做過多少天誅地滅的虧心事,才會擔心自己的親孫女不顧一切殺了他?
寧暖環顧四周,這裡,安全到陸六革真的會來?
她還不知道許靚和溫伯言要怎麼幫她解決這件事,其實,真正的坐在這裡以後,寧暖心裡的愧疚麵積更大了。
哪怕溫伯言官銜真的很大,位高省長!可是……那也沒辦法跟陸六革這種級別的大人物相比。
宋湛南上次見麵給她科普過,說溫伯言再奮鬥個十幾年吧,不出事,且一路順遂拿到功績,再有人扶持的情況下,六十多歲才有可能坐上陸六革現在的位子!
那不是開玩笑的小位子。
“別緊張,暖暖,就當吃個家常便飯。”許靚在一旁,抓住了寧暖的一隻手,發現她手涼的很,就握著給她暖了暖。
寧暖怎麼可能不緊張?
本來是很忌憚溫伯言的,再一想到陸六革要來,她就心髒要跳出來了似的。
因為,飯局上會發生什麼對於她來說太未知了。
越是未知,越是恐懼。
這股恐懼感把她襲擊的都不太怕溫伯言了。
她站起來,拿起茶水壺?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茶水壺,起身拿了兩個杯子,給溫伯言和許靚每人倒了一杯。
裡麵飄著茶葉梗,那就是茶水壺沒錯了!
“謝謝,不用繼續倒了,你快坐下。”溫伯言笑著安慰道。
寧暖尷尬的說:“唉,我好害怕,動一動還能緩解一下緊張的腦神經和肢體。”
許靚忍不住寵溺的朝寧暖笑了笑。
寧暖給自己也倒了一杯水,正要坐下來喝,房間那邊就走來一行人。
倒也不多,看清楚了之後發現就三個人!
之所以覺得是一行人,是因為,來人氣場過於強大!比陸六革給人的震懾力還要足。
一個西裝革履的男工作人員,在後麵不停的小聲說著什麼,那看上去並不是酒店的服務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