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個情況卻比背叛還要來得傷害更深……
寧暖肯定還要他,繼續的跟他過關斬將,迎難而上,同時可能每次親密的時候都忍不住想起,他進入過蘇千星的身體……
然後她受折磨,商北琛也受折磨。
最後雙雙被這無奈的,算不得過錯的過錯給磋磨成什麼樣子……這幾乎成了不敢想,也不能想的未知數。
僱傭兵都是有經驗的,擊打寧暖的時候很有分寸。
暈了沒多久,寧暖就悠悠轉醒。
再醒來的時候,寧暖發現自己坐在一輛越野車的後座位上,手腳被捆得難受,刺痛,估計是之前摩擦出來的傷口發炎了。
她輕微的皺了皺眉,被敲擊的頭部還是會有疼痛感傳來。
寧暖不知道這輛車要駛向哪裡,相較於之前的情緒激動,現在她反而有種塵埃落定的死氣。
時間是最回不去的東西,已經發生的無法更改,隻能被迫接受。
“帶我去哪裡?這沒有什麼不能說的,我一個女人,還能反抗得過你們嗎?還有……我家裡的那些朋友們,現在都在哪裡?”
僱傭兵出沒的地方,不能不叫人擔憂,她怕裴歡周樂樂白爺爺她們也出事……
那名中文流利的僱傭兵說道:“你的那些朋友,還在你的家裡,都安然無恙。”
僱傭兵想了想,覺得寧暖已經在車上了,目的地保密與否好像確實不太重要,“老闆說,帶你去找屬於你的歸宿。”
“我的歸宿?”
寧暖不懂這是什麼意思,但不好的預感很強烈了。
陸六革是個沒底線的人……否則也不能爬到那麼高的位置上去,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在他這個人的身上展現的淋漓盡致!
歸宿——到底是什麼意思?
她絞盡腦汁,看著窗外想了想,突然好像就明白了這兩個字的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