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恨，還是沒恨到這種程度？
他忍了一腔怒意，想親手打斷寧國富的雙腿，可那並不能消抹他的怒意，好像除了趕盡殺絕……再沒有能讓他滿意的。
“他的死活……我早就無所謂了。”寧暖跟寧國富沒有感情，這位父親，能牽動她情緒的隻是恨，和惡心。
商北琛低頭吻她，他沒做錯就好。
……
寧暖拆線出院的這天，一大早白爺爺就過來了。
不止白爺爺，還有顧墨。
同時還有林川和周樂樂，宋湛南和裴歡……以及不知道來幹什麼的邵錚。
顧墨一進來，就跟認識的人先打了招呼，至於不認識的，也禮貌性的點了點頭。
白爺爺叫他，“來來來，顧墨，你給暖暖看看……她說她眼睛不舒服！”
寧暖，“……”
她真的囧了。
顧墨是個出色的眼科醫生，國內外都知名。
但是，她什麼時候說眼睛不舒服了？
想了想，寧暖還是想不起來，就問道：“爺爺，我哪裡右眼睛不舒服啊？”還興師動眾的把這麼厲害的眼科醫生叫到病房來了。
老爺子看著孫女白嫩的臉蛋，笑笑的說，“昨天爺爺來陪你說話，看到你揉眼睛了，還揉了好幾次。”
“……”寧暖更無語了。
那時看手機看得眼睛幹澀，難受，才下意識揉了揉。
越揉越是不舒服，才繼續揉。
也是厲害了！
這都能被白爺爺觀察到……
沒辦法，商北琛在的時候，她不敢一直一直一直的玩手機。
隻能是白爺爺在的時候，她才不停的玩手機。
顧墨走過來，清瘦帥氣的年輕男人身上，有一股獨特的味道，不同於病房裡的消毒水，但又類似。
寧暖被迫給看了看眼睛。
還詢問了她很多問題，以此來確定和排除她眼睛可能存在的問題。
顧墨低頭，清清爽爽的麵容對著她，朝她輕笑的道：“眼睛不舒服記得不要揉，小心揉出大問題。”
寧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