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會懷疑自己, 是不是因為沒多看別的男人一眼,才會吊在唐域這棵樹上四年?
不然, 我試著看看?
——《小富婆日記》
唐馨愣在原地,僵硬地轉著脖子,目光追隨男人挺拔修長的背影,他為什麼突然提起那個吻。
如果可以,她並不願想起那個吻。
以前她在B站看見過一個剪輯的影片“影視劇裡最讓人心痛的吻”, 如果她跟唐域的感情也是一部影視劇的話, 那個吻也一定能在那個影片裡擁有姓名。
她當時真的是抱著“第一次和最後一次”的心情去吻他的。
如果那算吻的話。
唐域說那叫啃和咬, 可她又沒吻過誰, 怎麼知道怎麼吻好呢?
心情一下子down了。
果然不能招惹唐域,也不能分給他一秒鍾的柔軟。
腦門剛才應該是撞到他襯衫扣了, 有個地方很疼, 她抬手揉了揉, 輕輕歎了口氣。
唐域走了兩步想起浴室怕也是空蕩蕩的, 又轉身從那兩個他拎回來的袋子裡翻到一條新毛巾,走進廚房拉開冰櫃, 還好冰櫃裡儲存了一點冰塊。
他把冰塊放到毛巾裡包著, 走向還站在原地揉腦門的唐馨。
唐馨看見他那雙長腿走過來,也沒抬頭看他, 放下手就要轉身。
下一秒,腦門忽然一涼。
“你幹嘛!”
她被涼得差點驚跳,瞪大眼睛看他。
唐域垂著眼睨她,眼睛漆黑深邃, 隱著幾分笑意,嘴角微微勾了一下,俯身拉起她的右手,按在她腦門上:“自己按著。”
唐馨按住冰涼的毛巾,她剛才以為他找毛巾是要擦自己身上的水的。
唐域轉身,從袋子裡又翻出一條新毛巾,往自己肩上和胸口擦了擦,男人常年保持鍛煉,身材是極好的,濕潤的襯衫緊貼著男人緊實有張力的身體,一舉一動都很勾人。
唐馨看了幾眼,轉過頭,用力把冰塊往腦門上按了按。
清醒一點,不就是個男人嗎?
不就是個長得好看的男人嗎?
夏季衣物輕薄,唐域隨手擦了幾下,估計一會兒就能幹了,他抓著毛巾走向她,低聲問:“還疼麼?”
唐馨腦門冰涼冰涼的,清醒得不得了,她一把將包了冰塊的毛巾塞進他懷裡。唐域接住,低頭對上她冷淡的目光,她淡淡地開口:“沒有三分鍾。”
她沒頭沒腦的一句,唐域卻聽明白了。
她說那個在辦公室的吻沒有三分鍾。
“我沒啃你三分鍾,頂多兩分鍾而已。”
她重複了一遍。
唐域有些撩人地哦了一聲,漫不經心地看著她,嘴角淡淡地勾了勾:“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