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是怎麼受不了,眾人看著張海客脖子上熱出來的紋身,面面相覷,露出一切盡在不言中的微笑。
梁灣搖頭,感嘆:“男人啊。”都是那個不值錢的樣。
【女人有兩大禁區是絕對不能觸及的,一是年齡,二是體重。張海棠也不例外,張海客這句話完全就是在她上雷區了跳了一場踢踏舞。
張海棠怒道:“胡說八道,你這野調無腔的小鬼!自己腎虛怪不得旁人!”
“我腎虛?”張海客直接給氣笑了,從古至今沒有男人在這句話下能無動於衷,他氣上心頭,直接雙手一撂,摔了張海棠一個屁股墩。
張海棠摔倒後直接就躺倒在了地上,因為手腳發軟不能完全控制,姿勢實在難看。
“你故意的!”
“我腎虛嘛,您見諒。”張海客一攤手。】
畫面裡,麻醉劑藥效還未消失,僅僅是靠自己的力量坐起來,就已經耗費了氣力,但張海棠仍然在努力想站起來。
從張海棠的性格上看,吳邪自認為,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張海客站在她面前,以她的驕傲,絕對無法容忍這種俯視的視線。
【從相遇到現在,從一開始張海棠準備對他逼供,到後面甚至起了殺心,從頭至尾從未心軟,張海客明白,對付張海棠這種人,一味忍讓只會被得寸進尺,得稍微讓她吃點苦頭才能看清處境。
已經不知道多少次摔到地上,張海棠已經有點惱羞成怒了,頭頂的視線像針似刺在她身上,被那若有若無的笑聲氣得臉色漲紅,她喘著氣再次想站起來,卻已經沒了力氣,手肘撐地完全脫力了,只能重重喘著氣,額前的頭發淩亂的貼在臉上,束好的頭發也歪了,很是狼狽。
張海客好整以暇的打量著她,心道,這模樣倒是比一開始要惹人憐愛得多。
或許是出於報複的心態,又或者是男人本身的劣根性,他微妙的有種報複性的快感。】
胖子一看就明白了,大聲罵道:“他奶奶的,士可殺不可辱,這老王八蛋玩心理戰。”
張海棠氣到差點沖上去暴打張海客一頓。
明明沒有任何交流和觸碰,也沒有任何聲音,衣服也整整齊齊,但從張海客的視角來看,張海棠就該死有種被他的視線侵犯了的錯覺。
阿草,什麼變態癖好!
“……”張海杏已經不知道要用什麼眼神去看她哥張海客了,只是默默後退了半步。
張海客:這該死螢幕什麼時候換臺!
為了尋求安慰,張海棠故作可憐的趴在阿寧肩膀上。阿寧或許是看她都這麼慘了就沒拒絕。
哪知道張海棠得寸進尺的開始揩油,手肘橫在胸前,猥瑣的蹭了蹭。
阿寧:我忍!
【最後還是心軟了,張海客把她抱到了一棵樹下靠著,拿出帕子給她擦了擦汗。
……
張海棠沒說話,只是將張海客從上到下掃了一眼,最後目光停留在他下身,來回看了一圈,甚至還囂張的吹了個流氓哨。
“……”剛按捺住的心跳又撲通撲通狂跳,張海客不再去看她,專心擺弄柴火。
另一邊,張海棠飛快的分析剛才看到的東西,他和胖子突然把人擄來,這小子除了隨身的腰包外就沒有任何物品,她瞧見張海客口袋鼓起,剛才揹她的時候腿就有碰到,從硬度和形狀上感覺,十有八九就是槍。她正想著要怎麼拿到手,忽然發現對面這個狗男人居然耳朵紅了。
張海棠頭頂“?”她只是掃了一圈,而不是吻了一圈吧?你究竟在不好意思個什麼?】
看完全程的眾人,突然理解了張海客,其實吧,也不怪人家會不好意思。
主要是張海棠這女人眼神實在露骨,要不是螢幕裡滾動的心裡剖解和分析。表面真像是在性騷擾,正常男人都遭不住這撩法,更別說張海客本就對她有點意思。
吳邪:“……你就不能安分一點?瞎吹什麼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