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昊天哼了一聲,神情憤憤:“打女人算什麼東西!渣男!!”這話獲得在場女同胞的贊同。
張起靈眉頭直皺。
小張們看著螢幕,個個頭頂問號,啊……客叔你原來是這種男人?
雖然但是,張海客很想為另一個自己辯解一句,張海棠都想拿刀砍死他了,他總不能傻乎乎站著給人砍吧??但他要是說了肯定要被這裡的人一人一口唾沫淹死。
好在螢幕裡張海棠和張海客兩人總算消停了,開始相互放嘴炮,最後互通身份後,氣氛也沒那麼劍拔弩張,場面還算和諧。
【 “你是指歷代族長的信物?”
張海客臉上露出一抹掩藏的很好的驚訝,“你果然知道。”
張海棠呵呵一笑,聲音裡面幾乎沒什麼笑意,“如果按家族的安排,我應該是安排給下一代族長的妻子,或者安排給其他有一定地位的族人,所以接受的教育和你們不同,有些辛秘並不會避諱我。”說到這,她很不屑的嗤笑了一下,“說的冠冕堂皇,誰他媽願意莫名其妙給人配種。”
張海客對這位同族的事跡是有了解的,自然知道張海棠曾經為了擺脫這個身份鬧了多少事。本家規矩森嚴,權利中心的那些張家人對下面有著絕對的控制,能鬧到那些族人放棄對她的安排,本人還能全身而退也是一個本事,連他作為外族都能有所耳聞,可想而知當初是鬧得多驚世駭俗。】
怎麼說吧,吳邪感覺猜到了一部分真相。
當年張海棠性取向為女的話,被指給男性婚配的話,對她而言確實是一件生理心理上的雙重打擊。吳邪代入一下,如果他老爸老媽要娶一個沒見過幾面的男人,他也肯定死也不要,拼命的拒絕。但在那個封建的社會,是很難接受同性相戀的,偏激一點的還會以為是中邪,是精神疾病,這是非常給家族丟臉的事,為了不給家人抹黑,張海棠應該是沒公開過性向,但或許在私下與她的長輩們透露過。
這非常好推測,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那個年代的板上釘釘的規矩,如果張海棠不想擔上不孝的罪名的話,再叛逆的性格磨個幾年也就只有無奈妥協,但她完全過不了心裡這道坎,迫不得已只能向長輩坦白,幸運的是她的長輩們足夠理解也足夠疼愛她,不然她的長輩不可能放棄對她婚事的安排。
接下來很長的一段劇情來至張海客的自白與回憶。
【張海棠這個人是個很奇怪的存在,他從小就知道,張家有血統與等級制度,所以本家的那些孩子都很高傲,向來是不會與外家的孩子接觸的,但有個人就很奇怪,在她身上你看不到任何不平等的東西,她看待事物的眼神平等…………
……
張海客在經過一處住宅時,遠遠看了一眼,那是他時隔三年再次見到張海棠。
曾經那個風趣活力女孩完全變了個樣子,剛開始他甚至不太敢確定是本人,用抽象一些的說法那就是一個人身上的生氣彷彿被吸走了,陰沉沉的模樣。看到他們幾個小孩經過家門口,順手抓了一把花生糖果之類的東西分給他們,挨個摸了他們的頭後又走回了那個空蕩蕩的大宅院。】
回憶裡的族姐,是單調枯燥的童年生活裡的一抹鮮活,是開在泥濘裡的玫瑰。少年在人群中悄悄的注視著那個矜貴而又強大的族姐,親眼看著心愛的玫瑰一點點生出尖刺,在泥濘中綻放,枯萎。
從好奇到被吸引,再到同情,少年自己也不知道感情是什麼,憧憬,悸動或許都有吧。
胖子感嘆:“搞暗戀,大伯你的悶騷原來是從小就開始的。”
吳邪卻更在意張海棠前後的變化,父母的離開會讓一個人開朗的人變化如此之大?
……
這份懵懂青澀的愛意並不轟轟烈烈,和大多數暗戀一樣寂靜無聲,一樣無疾而終,如同水滴如海那樣平淡無波。
如今他又看到了曾經心心念唸的玫瑰。
只是他不再選擇默默注視,他要親手摘下玫瑰,他要讓玫瑰綻放在自己的窗臺。
【 “前輩,跟我走吧。”】
畫面放到張海棠剛回頭,正要開口的時候畫面黑了,眾人正看得意猶未盡,突然黑屏不少人罵出了聲。
“沒了?結局呢?”一直沒怎麼開口的梁灣急了,心情就像是看到一篇推理小說,剛看到最終揭幕突然作者斷更的那種心情,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白昊天也不禁追問:“對啊,到底海棠姐有沒有答應啊?”
秀秀理智推理:“不大可能,從前面的發展看,吳邪哥哥下落不明,小哥生死不明,海棠姐不可能置之不顧。”她頓了下,給出一個結論:“結果當然是選擇了吳邪哥哥了!這件事不是一開始就蓋章了的嗎?”<101nove.p磕上頭的白昊天,梁灣兩個人瞬間找回理智:對吼!
張海樓現在的心態就如看到自家白菜被豬拱了,他老張家兩個青年才俊,個個身高腿長,肩寬腰細,哪個不過吳邪,你張海棠看上吳邪哪了,不選族長你完全可以選張海客啊,高仿質量槓槓的!